不過她還是很講義氣的,答應了下來,順便幫助林九溪通傳下單一事。
無憂宮答應了林九溪的請求,但是想要的東西卻不是金錢,而是林九溪的一滴鮮血。林九溪雖然感到奇怪,但作為一個學醫之人,一滴血算什麼,省下的可是大筆的銀子。
林九溪已經向卿姑娘打聽過了,無憂宮的這種單子幾乎都是在幾十萬金葉子的價格。
林九溪可從來沒想過自己的一滴血能金貴到如此地步,金貴到一想到自己曾經受過傷,流下的血,就覺得懊悔萬分。
自己應當更好的保護身體才是,每一滴血都賣他個幾十萬金葉子。那自己豈不富甲天下,輕輕鬆鬆富可敵國。
林九溪自然也一口答應了無憂宮的要求。
雙方約定,明日在芙蓉苑的月季樓相見。
第二日,林九溪早早的來到月季樓等待,一直等到午時,也就是約定的時間。
推開門進來的人卻是。
“菜菜?你怎麼在這?”林九溪驚訝的問道。
菜菜常年木然的臉,此刻看見她也沒有什麼表情,冷冰冰的解釋道:“你下的單。”
“我……”林九溪的嘴巴哦成了一個圓形,不敢相信的說道:“菜菜,你居然是無憂宮的人?”
“嗯。”
林九溪眼睛也瞪得大大的,“那,那林菜郎,豈不是也是無憂宮之人?”
林九溪的心裡頭甚至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熱愛對著菜菜撒嬌賣吃痴的林菜郎……總不可能就是那死變態樊無憂吧?
經過這些日子季微雨姑姑和卿姑娘的一再劃重點,林九溪已經完全明白樊無憂是一個如何神經病的變態。
林九溪完全不能把這兩個人,等同到一塊,只能暗自祈禱。林菜郎也算頗為聰明美貌,也許他就是無憂宮中少許剩下的男人。
或許他壓根就不是男人。
總之,林九溪希望林菜郎可千萬不要是那個死變態。
菜菜又“嗯”了一聲。
林九溪張了張嘴很想問,那他到底是不是樊無憂神經病?
可最終還是咬了咬牙沒說出口,準備留到問題解決後,再問一問菜菜。
“給我你的血。”菜菜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簡略。
至於動作嘛,還是一如既往的快。
林九溪伸出白皙的手臂,然後就看見了菜菜從口袋裡拿出了一隻青色的簪子。但是她抓住林九溪的手,卻並沒有照著林九溪的意思,準備往林九溪的手臂上劃去,反而是朝著林九溪的心口捅去。
林九溪大驚失色之下,拼命掙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