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很容易死。”菜菜的意思是說她武功太低,如果被發現或者被抓起來,就很難有再像今天這樣的好運了。
林九溪剛想說一句沒關係,菜菜又繼續道:“我可以留下來陪你。”
“真的嗎?可是,我如果要留下來,肯定沒有在外面的日子過得好。你確定還要留下來陪我嗎?”如果有菜菜相陪,那有很多事情做起來就更方便了。
畢竟有這種武力值輕功,簡直是殺人越貨居家必備啊。
“不行。不可以!”樊無憂立刻反對。
“菜菜是我的,絕對不可以被任何人勾引走。”樊無憂一臉嚴肅的說道,他伸手把領口一拉,露出小半截精緻白皙的鎖骨。
然後就被菜菜一劍敲青了手背。
“不可以,反正就是不可以。如果菜菜跟你走了,那我可怎麼辦?”樊無憂可憐巴巴的委屈著。
他這一頭白髮,又容顏絕美,想要隱藏在冀州城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林九溪看得好笑,便主動說道:“謝謝菜菜啦,不過突擊隊員和其他人的安置還需要你的幫忙,我這邊就先不麻煩你了。”
“沒事,我兩邊跑。”菜菜說這話的時候斜了樊無憂一眼。
樊無憂不再反對,只是嘆氣道:“真的是好不想和菜菜分不開啊,一個時辰都不想。”
不管他想不想,菜菜平日裡雖然聽話,但一向以來也是個執拗的。樊無憂沒辦法,只能自己一人先行離開。
林九溪則在菜菜的幫助下,躲進了貧苦人住的城北。
住在城北的都是一些臭魚爛蝦的窮人,稍微有點錢的人就會向其他幾個地方搬遷,只有那種完全翻身無望的幾女,小偷混混等窮人才會住在那裡。
但是城北也有城北的好處,這裡的人住的亂,官員搜查不便,找人就不方便了。躲在裡面最是安全。
林九溪花二兩銀子租了一間小屋,解開衣衫,先用乾淨水清理了傷口。這種地方找不到銀針,只能用縫衣針燒紅之後做消毒,林九溪在縫衣針上穿了根頭髮給自己縫傷口。
菜菜在旁邊看著,嗑著瓜子道:“女人真可怕。”
“這話說的,好像你不是個女人似的。”林九溪蒼白著臉,轉移自己注意力。
沒有麻藥的地方,直接徒手縫傷口,簡直讓人頭皮發麻。
“我是女的,但也不妨礙我這麼說呀。”菜菜是個叫人捉摸不透的姑娘。
當然比她更叫人琢磨不透的就是樊無憂了。
林九溪在貧民窟住了幾日養傷,菜菜則除了照顧她,還要負責偶爾出城和樊無憂那邊聯絡。
林將軍他們已經發現了林九溪逃跑的事,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大肆派人在城中搜查。
而趁著這搜查的機會,士兵們越發有藉口敲詐百姓。
如果城中百姓不拿出他們想要的錢,或者是銀子不夠,他們就抓著人鞭打狂揍一頓。只說是懷疑他們窩藏匪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