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就有小太監跑下來接過了奏摺,給皇上呈上去。
皇上開啟一看,上面寫了楚禹林十幾條罪狀,並且有著密密麻麻的硃砂指印。
“大膽!這個逆子!”
皇上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可見震怒。
皇后連忙跪下:“這絕無可能!林兒是何心性您應該是知道的,他就是有再大的膽子,也斷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還望皇上明察,把害了我兒的人揪出來!”
按照楚禹林以前的性子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但他就是做了。
地方官員傳來的摺子都是報喜不報憂,既然事情已經結束了,就沒必要把那些事說出來,把兩個皇子一樣誇。至於朝中的人,大部分人都已經被收買,小部分人最近根本沒有見到皇上的面,皇上身體有恙,罷朝了。
所以皇上不知道具體,剛才聽蕭如宛這麼一說,才知道事情這麼嚴重。
他氣得胸口悶痛,撫著胸口咳了起來,身邊的嚴公公連忙為他遞去帕子,引起了一小陣的騷亂。
“父皇息怒。”
楚禹林臉色發白,趕緊站出來否認:“可是事情真的不是這樣的,兒臣在沿江亦是盡心盡力,沿江的幾位大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他內心一片心虛,但是想到母后為自己所做的安排,又立馬挺直了腰桿。在這裡沒有人敢說出真相,而蕭如宛一言之詞肯定不足為信。
蕭如宛早就看出來他在虛張聲勢,眼前這些人裡面是沒有人敢說出來,但是不代表所有人都被收買了。
“這是沿江刺史的彈劾奏摺,不知道是什麼緣故,他的摺子一直遞不到京城,這才委託我們替他轉交。皇上行過目。”
嚴公公擦了擦汗,碎步下來接了摺子,轉呈給皇上。
皇上已經料到裡面是什麼?皺著眉頭開啟一看,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線。
“好生大的膽子!我看你這是要造反!”
皇上直接把奏摺扔了下去,直接砸到楚禹林的頭上,楚禹林連忙撿起來一看,裡面居然添油加醋的說了他沒有幹過的事,什麼給歌姬蓋高樓什麼的,他確實沒有幹過。
“父皇!這裡面所彈劾的事都是子虛烏有,我沒有蓋什麼高樓,父皇明鑑!”
“那你是對其他享樂貪汙的罪名,供認不諱了?”
皇上沉沉的聲音直接把宴會上的氣氛降到了冰點,楚禹林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搖頭:“空口無憑,這是有人買通了刺史大人要害我呀,父皇。”
蕭如宛等的就是這一刻,提著裙襬上前說:“兒臣還有人證,請父皇允許洛王府的人上殿。”
“準。”
皇后臉色一變,但是想了想,所有能夠證明的人都已經在路上被解決掉了,為什麼他這裡還會有人證?
隨後,洛王府的兩個侍衛帶著一個女子上了殿來,那女一白色羅裙,居然也是一副戴孝的模樣。楚禹林一看到她就知道壞了,這是沿江刺史的女兒,當時上趕著巴結他,他就來者不拒了。
該不會是來討情債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