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把年前在市中心給自己買的安全感——兩室一廳,還沒裝修成自己喜歡的樣子,卻又要轉手賣掉了。
這時候,沒有人站在她這邊,只有夏星晚伸出援手,讓沒了家的她住到自己家。
每次落難都有夏星晚出手,都是林漓最後的避難所。
林漓自然是由內而外的感激夏星晚,更神奇的是,夏父夏母也對林漓很好,就像對待親生女兒一樣。
就是有時候,好得太過刻意,讓林漓都不太習慣。不過她也沒多想,只覺得自己從小沒享受過這種待遇,所以就不習慣吧。
相對來說,林漓喜歡跟夏星晚一起住,卻不喜歡和他們家所有人一起住。
這一次,林漓又來了,還是沒能看見夏星晚整容後的臉,不免好奇:“晚晚,你一直都不拆紗布的嗎?”
“拆了,只是你每次來,剛好我又做了新的。”夏星晚說道。
“這麼巧?”林漓有些不信。
“是啊。”夏星晚笑道。
林漓不再糾結這個事:“晚晚,我想起訴廉峻。”
“因為‘果照’,有證據嗎?”夏星晚問道。
“不然,除了他還能有誰?”林漓實在想不出還有誰。
“他那個人又摳門又膽小,應該不敢幹出這些事來……”夏星晚分析道。
林漓反問:“你這麼瞭解他?”
“哪有,瞭解他,那還不是因為他是你初戀,當初我可沒少當電燈泡呢。”夏星晚尷尬掩嘴笑笑。
“嗯。”林漓點頭,又打了一個呵欠,這些天除了在福利院,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好了阿漓,有我呢,好好休息吧。”夏星晚給身邊的人拉了拉被子,眼角與嘴角彎著小小的弧度。
看似一抹笑。
實際上那一抹笑不及眼底,藉著熄燈前燈光的暈染,讓人覺得有些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