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之前秦琅曬的那麼多小魚乾,現在也都不怕爛在杆子上了。
……
說來也挺唏噓的。
當初秦琅下天山,殺了薛貴之後本來只打算在劍平縣呆一個月,然後就去闖更大的江湖。
如今賞金早就提前發了下來,秦琅卻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一個多月了依舊沒有離開這裡。
不過一個多月過去,蘇銀瓶和顧堇兩位姑娘的傷勢倒也在有條不紊地恢復。
某天秦琅醒來的時候,就看到郡主和她的親衛窸窸窣窣,似乎準備主僕之間互相切磋一下,一來驗證下這些日子郡主練刀的成果,二來也活動活動,幫助促進後期的身體恢復。
“行!我來當觀眾!”
秦琅是巴不得看女人打架的。
好看。
愛看。
於是也馬上起身,把趴在身上的某隻雪白的絨布球提起來暫時扔到一邊兒,然後就發現,郡主大人在這切磋的“大好日子”,的確準備的很認真,又是扎褲腳,又是束腰帶,一身粗布裙裝被她收拾的格外利落不說,還認認真真地在擦刀。
只不過…
比較彆扭的是,她那圓鼓鼓的衣襟依舊有些扎眼,讓秦琅很擔心到時候打起架來,會不會顛的各種痠疼,她那粗布上衣的領口本來也比較寬鬆,到時候打著打著,要是跳出來的話,就更…
“郡主。”
於是,秦琅還是斗膽小聲提醒了下她:
“切磋比試的話,行動方便很重要,你的那個【江湖】…不帶上嗎?”
“?”
秦琅一開始說“江湖”,蘇銀瓶還沒明白過來,順著秦琅的眼神朝自己的裹胸看過去,臉蛋兒上才恍然大悟地飛起兩朵紅暈:
“其實…其實不是我不用,只是那個東西洗完之後,比以前更緊了,就有些帶不上…”
“……”
太緊了?
原來是這樣…
秦琅頓時有些尷尬,想象了一下郡主大人強行用太緊的裹胸,結果“咚”的一下,從南邊溢位來一大片雪白的豐膩…
似乎的確還不如不用。
“咦?堇姑娘?”
“?!”
然而,就在秦琅和蘇銀瓶溝通這件事情的時候,房間裡的一道身影,不知何時偷偷摸摸已經湊到了幔帳前。
當秦琅回頭一瞧的時候,正好瞅見,某少女在將一件小巧纖薄的黑色裹胸,放回幔帳內的晾衣繩上。
“你這是…?”
“……”
被逮了個正著的顧堇,小臉兒紅一陣白一陣,最後徹底冷下來,但是耳朵卻紅彤彤,扭臉兒盯著秦琅瞪了一會兒之後,終究還是臉頰繃不住地微微一熱,聲若蚊蠅地嘟囔道:
“我…”
“?”
“我的也緊…”
“……”
這傻丫頭,脾氣還真就是倔…
沒有的東西,非要假裝有,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