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學…?”
聽到這兩隻的秦琅微微皺眉,只是發至內心地感到疑惑。
這也算絕學?
“抱歉,這只是我師姐教我的一個生活小妙招而已,不是什麼撥雲手,你認錯了吧。”
“你!……”
面對秦琅雲淡風輕的回答,七哥彷彿喉嚨被噎住了一樣,臨終前的最後一聲斥罵硬是沒有說出來,旋即就被秦琅撿起地上的刀,刺透了心臟。
“壞了,有點兒超時了…”
和七哥的糾纏,超出了秦琅的預期,他看向左邊夜色籠罩下的山坡,關於那幾個被他傷了腿的血刀門的最後餘孽,定然是不能放過的。
於是,殺完七哥的秦琅不待歇息,撿起地上的一個火把,直接追了過去。
……
本來血刀門就有一個長老不在,可不能再多漏網之魚了,每多一條,秦琅就多一個賊惦記,人身安全就多一份不確定因素。
師姐一直教導自己行事要謹小慎微,秦琅不能允許這樣的隱患。
只不過按照他大致的算計,即便腿上中了傷,那幾個餘孽依然大機率逃遠了。
這一點倒著實讓秦琅有些鬱悶。
……
然而,讓秦琅沒想到的是,上了山坡入了林,跟著血跡追了沒多久,他竟然就見到了那四個逃走的血刀門弟子。
而且四個人全部躺在地上,秦琅伸手一探,居然都沒有了呼吸。
“真的假的…”
秦琅有些懵逼,這就死了?
他那會兒投出去的一刀,明明只是劃到了他們的腿上,難不成還劃到大動脈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秦琅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稍微又檢查了一下幾人的屍體,果然,在四個人的脖子上,全都發現了一道絲線般的傷口。
不動則已,秦琅稍微一撥弄,那細若無物的傷口,才倏然冒出一縷縷鮮血。
顯然,這是另有人幫秦琅殺了他們。
“……”
秦琅望著地上的屍體,良久後,有些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隨即返回官道,徒步幾百米,牽回了那匹早已躲的遠遠的紫騮馬,一個翻身,舉起火把,踏上了返回青牛崗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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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籲…”
月明星稀,秦琅回到青牛崗,拴好了紫騮馬,又看了一眼蘇銀瓶用的那匹白色小母馬。
“……”
“?”
小母馬剛吃完一口草苗,感覺到眼前這個帥氣的雄性人類目光不對勁,於是抬起雪白的脖頸,眨巴著長長的睫毛,疑惑地將腦袋往秦琅的胳膊上蹭了蹭。
而秦琅,卻依然盯著馬背上的銀色織錦馬鞍,若有所思。
這小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