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真的感覺長知識了,詢問酒蟲道:“那你這次進化,還有什麼功能啊?”
酒蟲得意洋洋地仰起小腦袋,尾巴甩得飛快,“排骨”叫了幾聲,一人一蟲交流起來驢唇不對馬嘴,立馬將視線轉到留影鏡上面。
“它說釀的酒效果更好了,自己變得抗揍了,另外還會了一道法術,只不過現在施展不來。”
白澤眼睛一亮,除了八大王那似有似無的障眼法,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法術,“那你要怎樣才能施展?”
“排骨!”
“需要酒!”留影鏡也跟著來了興致,這種靈氣匱乏的時候,沒想到這小蟲子竟然還能施展法術。
白澤從床下面拿出酒蟲剩下的大半瓶劍北春,看著酒蟲不捨的目光,白澤緊忙又掏出一瓶二鍋頭。
開啟酒瓶,一人一鏡緊盯著酒蟲做法,只見酒蟲表情嚴肅,一雙小黑眼露出莊重,小臉漲得通紅,最後“呸”地吐在酒瓶裡一口口水。
吐完之後,酒蟲看起來有些累,小腦袋低落下去,看起來十分疲倦。
白澤和留影鏡裡面的自己面面相覷,他端起酒瓶看看,確信酒蟲真的只是往二鍋頭裡面吐了口口水。
就在白澤放下酒瓶,忍不住要發問的時候,隨著酒蟲口水在二鍋頭裡面融化,瓶子表面開始變燙,裡面的酒開始劇烈的震盪。
伴著“嗤”一聲,大量白氣爭先恐後地從瓶口冒出,白澤嚇了一跳,一手按住酒瓶不讓他傾倒,另一隻手急忙開啟窗子,滾滾白氣順著窗子被吹到外面,不知道的還以為白澤家著火了。
好一會兒,瓶子終於安靜下來,白澤被白煙嗆得咳嗽兩聲,關上窗子,定睛看向酒瓶裡面。
本來五百毫升的二鍋頭,現在只剩下一個瓶底,大概不足一酒盅的樣子。
白澤晃了晃酒瓶,伴隨著酒香而來的還有一種好聞的氣息,這種氣息好像摻雜了罌粟花一樣,讓白澤越吸越上癮,不想將酒瓶子放下。
“靈氣!這是靈氣!”一旁的留影鏡靈顧不得省靈力,小人出現在鏡面上,同時外放著聲音大喊道。
白澤立馬將手指放在唇間,比劃著“噓!噓!”的手勢。
留影鏡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小人消失不見,但是耳機中的聲音仍然帶著掩飾不住的激動道:
“你知道嗎,這是靈氣啊!有了它你就可以修煉,我就可以施法,還可以畫符佈陣,還可以培養仙植,好處多的我一天都說不完!”
白澤放下嘴邊的手,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氣,頓時就覺得噁心勁上反,與瓶口的氣息相比,本來讓他好好活了十八年的空氣,此刻卻如下水道一般腥臭難聞。
眼看白澤再次湊到瓶口,留影鏡著急地道:“你又沒‘明竅’,吸收靈氣全是浪費,快把我拿過去,讓我吸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