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老黑？
帝璟原本還冷靜的臉，一下子綠了。
當下氣道：
“什麼大老黑？好好說話！”
可墨鳳舞是誰？
眼睛一翻，直接回懟：“本來就是大老黑，還不讓說啊？！行了，少廢話，快看嘛，到底像不像？”
帝璟無語，但也真心拿她沒轍。
暗自嘆了口氣，然後抬眼看向半空中的魘靈……半晌，道：“你這一說，還真有些像……不過，細節還是有差別的。”
“當然有差別的。你那時候只能說是小奶狗，這個才是大傢伙！”
“……”
帝璟不想說話，直接甩給墨鳳舞一個白眼。
墨鳳舞當下咧嘴嘿嘿一笑，然後言歸正傳，道：“所以，我覺得這不是巧合。畢竟，就算當時你獸化，那獸的範圍大了，怎麼偏偏變成這個？
再結合當時你身中奇毒，本該被早早折磨而死，卻偏偏沒有……所以我覺得，應該是當年鑾謹對你下毒後，你體內的魘族血脈被激發，魘靈隨即覺醒，然後正巧壓制了毒性。
但造成的後果就是，使你獸化。”
其實，對於當初帝璟中毒獸化的因由，墨鳳舞始終沒弄明白。
知道之前看到魘靈真容，她才瞬間恍然大悟。
而帝璟何等精明？
一聽這話，立刻明白了墨鳳舞的意思，隨即看著半空中的魘靈，道：“舞兒的意思是，眼前這個魘靈覺醒的還不完全？”
“對！至少要讓它的眼睛，徹底睜開！”
帝璟點頭：“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魘族傳承本就不全。有關魘靈，更是隻有一些先賢手札的零星記載。
但對於如何修煉，卻隻字未提。而冒然修煉的話，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