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老，墨教授不在精舍小院！”
這人是名靈院侍者，說話的同時，還帶著粗喘，顯然是急匆匆趕回來的。
而墨鳳舞在靈院，也是稱號頗多。
比如藥師院和丹師院的人會稱呼她老祖，煉器和其他學院會稱呼她墨祖，可到了武者學院這邊，就成了妖女……當然，這還是明面上的，至於私底下，就更五花八門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明面上，她如今是靈院教授，所以這一聲墨教授，倒是頗為正式。
以至於連正言長老，這會兒聽到這個稱呼，都愣了一下。
然後腦子一轉，才恍然。
哦，原來是在說那個作精，老夫還以為……嗯？不在精舍小院？
短暫的愣神，下一秒，正言長老頓時眼睛一瞪。
“不在精舍小院？她還沒回來？”
侍者喘口氣，道：“屬下問過了，說是昨天中午那會兒，墨教授就回來了。”
昨天中午？
正言長老再次愣了下。
要知道，昨天他從翼族族地趕回來的時候，已經傍晚了，之後又去凌雲殿。當時他還特意叫了墨鳳舞一聲，可當時她怎麼說的？
那麼著急的話，你先走吧！
沒錯，就是這話！
結果呢？合著老子累死累活往回跑，那作精竟轉眼就回靈院了？
混賬東西！不當人子！
一瞬間，正言長老只覺得整個人都要爆了。
但眼下顯然不是生氣的時候。所以隨後，正言長老只得強壓火氣，又問：“那既然回來了，之後又跑哪兒去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