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我覺得。
當然，也可以是你覺得，他覺得……
萬般人物，有萬般心思。
盜者見大方不咎者，為仁義；俠者見善存仁厚者，為仁義；十惡不赦者唯見自己才是天下之大仁義……
所以，我覺得，是仁，便是仁，我覺得是義，便是義！”
墨鳳舞難得解釋的這般詳細。
而那魂識老者聞言，果然神色一震。
半晌，忽然再次笑著點了點頭。接著再次抬手，第三個問題隨之顯現。
【辱之，喝之，欺之，敵者如何？生者如何？熟者如何？”
還有啊？
墨鳳舞看著光幕，不禁暗自翻了個白眼。
不過顯然，相比起第一個題目的神神叨叨，第二個題目的冠冕堂皇，第三個題目更現實一些。
而這句話翻譯過來也不難，簡單來說就是：
如果有人羞辱你，呵斥你，甚至欺負你，如果對方是你的敵人，你要怎麼辦？是不認識的陌生人，你要怎麼辦？是和你認識的熟人，你要怎麼辦？
而這種問題，若是問別人，大概會好好想一想。可對墨鳳舞來說，簡直太如容易了。當下想也不想，便直接開口道：
“弄死他，弄死他，還是弄死他！”
墨鳳舞回答的相當乾脆。
可這話一出口，面前的魂識老者卻直接懵了。
接著再次盯了墨鳳舞好半晌，隨後忽然開口道：
“為何？”
沒錯，魂識老者這次終於說話了。
蒼老的嗓音，有些沙啞，卻又彷彿透過恆古，低沉非常。
墨鳳舞也嚇了一跳。
特麼原來能說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