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鳴是真的什麼都敢說。
而她這話一出口，旁邊的蓉娥頓時嚇得臉都白了。
趕忙勸道：
“輕鳴姑娘，慎言。”
輕鳴不服，瞪眼道：“怎麼了？本來就……”
“就是什麼？”
打斷輕鳴，這會兒正收拾東西的墨鳳舞瞥了她一眼。
輕鳴一怔，頓時不敢吭聲了。
這時，墨鳳舞將東西一收，然後說道：
“在宮裡，管住自己的嘴。有不懂的，就問蓉娥。”
墨鳳舞其實並不怕什麼禍從口出之類的，她只是不想惹麻煩。
而話落，墨鳳舞隨即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
“至於陛下的意思嘛……呵，你們聽到有句話嗎？”
跟在後面的輕鳴幾人一愣，甚至連蓉娥都伸長耳朵，聽了起來。
這時只聽墨鳳舞一字一句道：“天欲使人滅亡，必將讓人瘋狂。”
話落，墨鳳舞回頭看了幾個小丫頭一眼，接著勾唇一笑：“行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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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鳳舞隨即出宮去了十一王府。
而這句話轉頭就傳到了魔帝霄煌耳朵裡。
“哦？這是她說的？”
此時御書房中，不止魔帝霄煌，旁邊還站著左相玄亦。
沅路微微瞥了眼左相玄亦，隨即恭敬點頭，道：“是的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