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沾了水，有了些重量。
直直的飛過去，結果竟擦著帝璟的耳朵，直接砸在了地上。
擦！
又歪了！
墨鳳舞嘖了一下嘴。
倒是帝璟，這會兒看著‘啪’的一聲扣在自己腳邊的浴巾，隨即彎腰撿了起來。
接著慢慢轉身，走了過來。
坐在浴桶裡的墨鳳舞不禁翻了個白眼。
“你這是在害羞嗎？”
帝璟清了下嗓子：“沒有！本座有什麼好害羞的？”
“沒有你在那兒蹭什麼呢？合著前幾天咬我嘴的蠢狗，不是你，是不是？”
帝璟不吭聲了。
隨即一個大步繞到浴桶後，沉著嗓子，道：“哪裡？”
墨鳳舞抬手一指：“就是後背，你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帝璟凝神，隨即果然只見朦朧的水汽下，墨鳳舞雪白的脊背上，好像真的有一些墨色痕跡。
那些痕跡和墨鳳舞臉上的墨紋類似，但卻彷彿又有些不同。
從肩胛骨中間的部分，一路蔓延向下。
帝璟頓時皺起眉頭，接著不禁伸手摸上那些痕跡……
有些發涼的指間，碰觸到肌膚，瞬間讓墨鳳舞微微一顫，接著不禁側頭也跟著看了過來。
“什麼東西？”
帝璟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指描繪著那些墨痕，一路從肩甲向下，直至水中……
“大概這個樣子，之後的……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