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州,州牧府內。
陳登與韓禹正在高談闊論,二人飲酒賞舞,好不快哉。
“這位年前的匡漢王倒是雄心壯志,來到大漢才多長時間,你看看這東地四州已有三州被他拿去。”
身旁的韓禹笑道:“是啊,不過陣州他想拿到手,怕是沒那麼容易了,你我合力,就憑他兩萬大軍想要突圍都可能不容易。”
說完,二人哈哈大笑。
但隨後便有侍衛進來報告前方戰事。
“稟告大人,行州大軍全數撤退,我方死傷五百,兵州李將軍與隨行親信全數陣亡。”
聽到這句話後,二人瞬間一愣,隨即陳登問道:“敵方傷亡如何?”
“敵方傷亡未過百人,五百兵士,與李將軍以及隨行親信全是匡漢王所斬。”
聽到這話,二人都愣住了,兩軍將行州大軍包圍,敵方撤退不說,傷亡未過百人,而且自方損傷百人與統帥竟然都是一人所斬?
簡直不可思議,陳登看向韓禹,韓禹若有所思,隨後他說道:“你先退下吧。”
那人得令告退,轉而韓禹說道:“這匡漢王非同一般啊,一人便能斬殺我的行軍統帥,而且斬殺五百人全身而退,這還是人嗎。”
陳登也出聲道:“早有傳聞說他是仙人,我先前還不信,看來,事實確實如此。”
“不如我們直擊行州?他一人能斬殺五百人全身而退,但他又能奈何我們合縱連橫了嗎?”
韓禹出聲,意圖直擊行州。
陳登想了想,隨後說道:“是否操之過急了,行州的底子我們還不知道呢。”
韓禹笑道:“他敢攻陣州的依仗必定不是行州,你想想,前州,鬥州,汴梁都在他的手中,用行州的兵馬必然是因為離得近,而當初劉表襲殺孫堅是為什麼,不就是因為袁本初的威脅嗎,他劉表懼怕袁本初,而我合縱連橫會怕袁本初嗎?”
聽到這裡,陳登也有些意動,隨後點頭說道:“是這個理,那我們出多少何時。”
“當然是越多越好,他所依仗的也就是匡漢王了,而我們合縱連橫,怎麼說也有十萬兵馬,我估計先前的兩萬大軍就是劉表的全數底蘊了,十萬大軍必然能一舉擊潰!”
話語落下,韓禹猛地一拍桌子,顯然是打定了注意。
見韓禹如此,陳登也點頭說道:“那就這樣辦了,到時候按照說好的分,我們五五開。”
韓禹點頭,隨後二人起身,不多時,二人的合縱連橫大軍便準備完畢,十萬大軍,此時磨刀霍霍的朝著行州而去。
而在臨州,此時的袁術與袁本初都在大量的屯兵,意圖自然是洛陽,自上次洛陽開門大舉進攻皆州後,便在也沒有開過門,者,皆,列三州陷落,此時洛陽能有多強,二人不知,但相比若是憑藉二人之力想要去打,那必然是大敗而歸。
袁術坐在自己府邸內,他一直在防備著自己的兄長,而就在他閒暇之時,袁本初不請自來。
“公路啊,我有要事找你商量啊。”
聽到袁本初的聲音,袁術急忙起身,隨即他便看到了身穿甲冑腰間挎有寶劍的袁本初。
“唉?兄,你這是?”
袁術不解,不知此時無戰事,袁本初為何要身穿甲冑,一副馬上開戰的樣子。
“公路,你有所不知,韓禹他帶領大軍秘密朝著陣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