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之中,留言碎語不斷,兩位頭領都在深受其害,二人都在猜忌對方,同時都在摸索的自己的武器,落血雨宋蔣神,有一柄雙刀,傳言他曾使這雙刀肅清顏山周村。
那一戰之後,雙刀入鞘,在不出鞘,寨子之中曾言說,雙刀化作了血色,戾氣太重,宋蔣神不想在用,但此時面對惡羅漢他不得不再度拿出此雙刃。
雙刃換若血色,抹布一抹,頓然間發覺,那抹布頓然間化作了血色,似是衣物掉色,但宋蔣神清楚,這並不是刀掉色,而是血戾之氣,刀柄入手,一陣寒氣入體,這寒氣宛如是周圍慘死村民的怨氣。
雙刀一揮,一道刀氣激盪而去,轟卡一聲,一張桌子被一擊切開,宋蔣神此時的眼神化作了一雙血瞳,他自言自語的喃喃道:“不論是誰在使計,盧死也好,魯春妲也好,今日過後,顏山只有一個主人!”
惡羅漢的房間內,那禪杖被擦得亮閃閃,這禪杖來歷很大,是惡羅漢在邪寺之中取來,傳聞這禪杖名曰除魔杖,用起來斬妖除魔,但那邪寺之中都是些惡和尚,無人能發揮出其真實威能。
魯春妲手提禪杖,獨自走入地牢之中,一手除魔杖,另一隻手中拿著一盞燭火,他走入其中,來到了盧死的牢籠前,他看著地牢內宛若死人的盧死說道:“吳多智死了,你知道嗎。”
千金煞當即一震,他猛然起身,看著手持禪杖的魯春妲說道:“是嗎?你這模樣是要來殺我嗎,把毒書生的死歸結於我身上?”
魯春妲微微一笑說道:“那倒不是,我魯春妲雖傻,但現在就是瞎子也知道,宋蔣神意圖很明顯,他先是陷害於你,再來殺了毒書生,緊接著就是你我,屆時整個山寨便是他的了,若是坐以待斃,你我必死無疑!”
盧死起身,點了點頭道:“言之有理,你現在開啟牢門,你我殺出去,滅了宋蔣神!”
砰的一聲,禪杖一掃,當即間,那牢籠被一禪杖掃碎,盧死眼角之中閃現一絲驚訝,想不到,魯春妲竟如此厲害,二人對視一眼,當即朝上而去。
一步一步,趁著而緩慢,出了此地牢,不是宋蔣神死,便是二人死,這山寨的未來,從今日開始發生改變,但最後的結局,終究是滅亡,因為即使其中有人能活下去,但背後推動一切的琅星炎也不會罷手,收尾的工作,二人非常喜歡做。
琅星炎叫了些飯菜,叫醒朧月,二人大快朵頤一番,二人起身,琅星炎全副武裝,手持亮白銀槍,腰間斜挎一把劍來金劍,琅星炎拿來溼布,為朧月把那小臉擦乾淨,二人朝著顏山而去。
二人速度極快,阿漆馬蹄聲不斷,二人不多時便到了顏山,琅星炎不在躲藏,踏步朝著大門走去,銀槍一閃,當即瞬殺四人,僅僅是兩道經脈而已,琅星炎根本不需多費時間,拿出事先備好的猛火油,均勻的灑在大門處,一把火落下,當即間火焰四起。
“什麼人!來人啊,快!”
當即間便有一眾小賊殺來,琅星炎不閃不避,銀槍寒光一閃,槍頭連點,瞬間刺出,一道道人影倒下,琅星炎殺人如麻,金劍一掃,劍氣凜然而去,轟然間數道人影就被腰斬!
眾賊看著殺神一般的琅星炎不在敢上前,朧月跨前一步冷聲道:“閃開!”
一語落下,當即便眾賊便閃開一條道路,二人朝著中心處走去,一路上賊人約莫近千人,每一個或多或少都有一定修為,若是像之前那般殺入其中恐怕是真的出去了。
而此時敢於殺進來便是因為寨子之中內亂大起,魯春妲於盧死召集一波人開始與宋蔣神分庭抗禮,琅星炎與朧月落在屋頂,正打量著底下的一眾賊匪。
二人的到來,使正欲大戰的三人暫且停了下來,宋蔣神看了一眼琅星炎便問道:“閣下何人?”
琅星炎微微一笑,他淡然說道:“你只管打你的,我只幫勝利者,誰勝,我便幫誰穩固山寨。”
話音落下,三人一驚,三人都能看的出來,琅星炎非一般人物,宋蔣神收回目光,目光正視對面的盧死與魯春妲,他低聲說道:“你們這是要叛出山寨嗎!”
“哼,廢話少說,你今日必死無疑!”
話音落下,魯春妲當即間,揮舞禪杖朝著落血雨殺去,落血雨冷笑一聲,雙刀出鞘,寒氣逼人,血色戾氣宛若實質,一刀橫砍,一陣金鐵之音鏗鏘作響,魯春妲一擊接下,禪杖再度揮舞,一套降魔杖法開始揮舞,一擊擊落下,宋蔣神硬撼而上,血戾之力化作一道刀氣,瞬間殺去,一擊震盪,惡羅漢被震得倒退數步。
下一瞬間,落血雨殺來,眼神之中紅色煞氣浮現,一刀刀速度飛快,雙刀凌厲,殺的惡羅漢步步倒退。
盧死此時也坐不住了,之間他周身絲絲青色氣息浮現,瞬間殺來,一擊硬撼,只聽砰的一聲,宋蔣神這雙刀一擊被盧死直接接住!
本以為雙刀會斬碎那雙手,但沒想到的是,這雙手卻絲毫未損!
那手中的青色氣息為純正的到家罡氣,但所謂的道家,並不只是三清道宮,道宮教化天下,低下分支派系無數,盧死所練的功夫是花了千金買來的罡心決,也不知是那家分支,但也算是三清道宮的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