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星炎抬頭看了一眼,低聲說道:“早交出來不就得了,害得你父親被切下一隻腳來。”
拔起劍來,琅星炎前往一掌拍暈水靈小姐,安陵海棠冷聲說道:“此後,解散山寨,不得再行作惡,否則我必來殺光爾等!”
話音落下,安陵海棠金劍一抖,一道劍氣跌倒,轟隆一聲,土牆崩碎,驚得眾匪面色難看。
琅星炎看了一眼寨主被切斷的腳,不由暗自嘆氣,安陵海棠實在是有點太過狠厲了,逼他們把千金小姐交出來就好,實在是沒有必要砍人家的腳。
匪徒當即點頭如搗蒜,已經怕的要死了,實在是不敢再得罪這位殺神,相比琅星炎來,匪徒們更加恐懼安陵海棠,前者雖出手重,但不會要人命,而安陵海棠則不同,話少,但殺人如麻,實在令人恐怖。
琅星炎拿出繩子捆住已經被打暈的千金小姐,直接丟在馬上,二人上馬,金劍掛在腰間,一手握住銀槍,他轉頭說道:“記住我們說的話,若是被我們發現你們依舊再次作惡,那我不介意殺光你們。”
眼角寒光一閃,長槍閃現凜冽的寒氣,眾賊匪當即被嚇得渾身打顫,韁繩一勒,馬兒狂奔,三人雙騎開始朝著帝都而去。
馬上琅星炎問道:“我說,安陵兄,你是不是有點……。”
見琅星炎發問,安陵海棠淡然說道:“無所謂的事情,他不過是個凡人,還是個賊匪,我殺了他,都不過分。”
琅星炎驚訝於安陵海棠的回答,但也無法反駁,事實確實如此,凡人,還是個賊匪,若是官家剿匪怕是會一個不留,安陵海棠這樣做,還算是輕的。
這時那富家千金醒來,她對著二人狂吼道:“你們兩個王八蛋,為什麼,為什麼要棒打鴛鴦,混蛋,混蛋!”
琅星炎並沒有說話,但安陵海棠卻冷聲說道:“棒打鴛鴦?那又如何?你的家族要你們分開,我們不過是拿錢辦事罷了,若是你有不服,儘管去找劍來峰與你父親就行。”
富家千金罵聲一滯,是也,委託的是她的父親,接取任務的是劍來峰,憑她一個富家千金,根本不足於與任何一股勢力抵抗。
但僅僅是片刻,她依舊怒聲罵著,琅星炎依舊不語,但安陵海棠卻受不了這個氣,當即二人勒住韁繩,安陵海棠一把把富家千金拽了下來,撲通一聲,灰塵四起,富家千金被重重的丟到地上。
“混蛋!你個混蛋,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嗎!你個王八蛋!”
富家千金還在罵著,但下一刻她便閉上了嘴,鏗鏘!金劍出鞘,嗖的一聲!金劍插在富家千金的臉龐邊!
金劍與她的臉龐只差幾寸,若是她敢動,那她那張水靈靈的小臉便要多個疤了。
“我告訴你!別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我姓安陵,我就是殺了你,你家也不能怎麼樣!”
安陵海棠一句冷冷的話落下,富家千金也不再敢放肆了,安陵,她深知這個姓氏所蘊含的力量,她所在的家族無論如何都不能也不敢與安陵叫板,她明白,若是安陵海棠想,她今日必死無疑,而且死無全屍,也別指望家族能為自己報仇。
琅星炎也聽煩了富家千金的吵鬧,安陵海棠嚇一嚇也好,至少一路上能清淨些,安陵海棠抓住富家千金,一發力便把她丟到了自己的馬上,富家千金這回別說罵,就算是動也不敢動一下。
這次倒是平靜,二人到了中午十分便到了帝都,琅星炎跟在安陵海棠的身後,二人把富家千金送到了她所在的家族之中,不得不說,那富家千金所在的家族實在是豪華,看起來也是個有錢人。
那富家千金的父親急忙出來,但讓琅星炎疑惑的是富家老爺並未直接去看自己的女兒,而上直接走到二人身前來,他彎腰拱手道:“安陵公子,還有這位小公子,老夫這廂有禮了。”
沒想到的是這位富家老爺竟不管自己的女兒,而是先過來與安陵海棠打招呼。
安陵海棠揮揮手說道:“客套話不用說了,你閨女我給你送到了,我還有事,便先行告辭了。”
富家老爺點頭打了個哈哈,他再度彎腰與二人行了個禮,二人剛轉頭,只聽啪的一聲!琅星炎回過頭去,只見富家老爺一巴掌甩在那丫頭的臉上,富家千金捂住臉什麼也沒有說,轉回頭,二人上馬開始朝著劍來峰走去。
劍來峰的馬廄在山下,二人把馬停放好,琅星炎看著看守馬廄的馬伕問道:“我這批馬多少錢啊。”
馬伕看了琅星炎一眼說道:“怎麼?小哥是要買下它?”
琅星炎點了點頭,馬伕淡然道:“那你要去任務閣了,把錢交了馬就是你的了。”
隨後琅星炎牽著阿漆朝著階梯走去,這階梯無論琅星炎走多少遍都覺得十分的長,二人一馬朝著大門走去,走的琅星炎筋疲力盡,好在是到了大門,騎上馬琅星炎可算是不用自己走路了。
任務閣,琅星炎把阿漆拴在一旁的樹上,隨之與安陵海棠走入其中,二人進入其中,安陵海棠把卷軸交了出去,工作人員接過後,隨即把安陵海棠的弟子牌子還給安陵海棠。
工作人員又拿出一塊小金錠與一塊木牌一同交給了琅星炎,琅星炎接過,金錠他收入懷中,那木牌打眼看去,劍來峰,琅星炎暫。
木牌上只有這麼幾個字,琅星炎有些疑惑,那工作人員隨即說道:“這是你的牌子,鑑於你還未真正入門,所以這個牌子是暫時的,待到你真正入門時,再來此處領取正式身份牌。”
正式身份牌,就像安陵海棠那般,那個牌子是玉製的,而琅星炎這個是暫時的,所以簡單些便是木製的。
出門琅星炎拿出金錠,文問安陵海棠是否要分一分,安陵海棠卻淡然一笑道:“不需要,這種黃白之物我從不缺少。”
琅星炎笑了笑,也是,安陵一族雖然自己沒有聽說過,但從富家老爺哪裡便能看出來,這安陵一族是真的恐怖,若不是武力強大,或是財力豐厚,怎能使他人恐懼。
安陵海棠看了琅星炎一眼淡然道:“好了,我先走了,有事來找我,要是吃櫻桃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