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吃過後,開始商量,一陣商量過後,二人最終打定主意,由安陵海棠去尋山寨水源的源頭,琅星炎則去大門處挑釁。
二人商量完畢,即刻騎馬上路,馬兒奔騰,塵土飛揚,十斤的蒙汗藥怕是能把那些土匪喝暈過去。
臨近時二人分離,琅星炎朝著山頭的大門走去,而安陵海棠則順著溪流追去,琅星炎一騎當千,一往無前之勢,金劍插在腰間,生怕什麼時候草叢裡蹦出來一個人。
“呔!來者何人!”
忽然草叢之中跳出來一個黑臉大漢,這人手持一柄銀色長槍,長槍通體銀白,槍頭處帶有紅穗,而黑臉大漢則身穿粗布爛衫,滿臉大鬍子,一臉的凶神惡煞。
琅星炎淡然看了他一眼說道:“敢問你們寨子裡是不是來了個千金小姐啊。”
那黑臉大漢看了琅星炎一眼,隨即把長槍插在地上,說道:“是啊,你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你是孃家人?你是來送嫁妝的嗎?”
琅星炎哈哈一笑,他笑罷淡然說道:“算是孃家人,但不是來送嫁妝的,而是來殺你們的!”
話音一落,琅星炎金劍出鞘,鏗鏘一聲,狂暴劍氣如秋風震發,大漢臉色一驚當即拔起長槍,瞬間朝著馬上的琅星炎捅去!
鏗鏘一聲,金劍格擋,凡人焉能與修士的琅星炎相比,琅星炎微微發力,抬手間直接震退,大漢步態踉蹌,即將跌倒,琅星炎當即駕馬,金劍凜冽,噗呲一聲!
那大漢瞬間被切成兩半,琅星炎明白這人是非殺不可,若是放了他,他肯定會跑回山寨通風報信,到時候無疑會增加任務的難度,此時殺了他,倒也省了不少事。
琅星炎駕馬而去,撿起那銀槍,入手微涼,略有些沉重,俗諺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拿了這長槍攻城略地起來倒是比劍容易一些。
另一邊,安陵海棠順著溪水而去,他看了看自己胯下的汗血寶馬,勒住韁繩,汗血寶馬當即止住腳步,開始在溪水邊喝水,喝了一會後安陵海棠當即再度駕馬。
這條河流並不是山寨那一條,與之比鄰估計會與之同源,水源是重中之重,此地怕也會有守賊,安陵海棠一馬當先同時眼睛四處觀察著,多次的任務下來,他對陌生環境十分警惕。
忽然他一眼盯緊一處,當即勒緊韁繩,他拔出華貴金劍。
“一劍震風華!”
安陵海棠當即一劍落下,頓然間無盡狂風席捲,一劍劃過,噗呲一聲,當即有一人被切的粉碎。
安陵海棠當即更加確認,這裡的水源絕對與山寨那條同源,不然也不會安排暗哨,安陵海棠再度駕馬揚塵而去,源頭處終是趕到,安陵海棠跳下馬來,他拿出蒙汗藥來,當即把蒙汗藥丟入水中,十斤蒙汗藥喝下去還不睡死過去。
順水而下,安陵海棠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
大門處,土牆上,三五大漢正飲酒作樂,一大漢開懷大笑道:“你們說說,這小寨主可真是能耐啊,去了一趟帝都就拐回來一個富家千金,在看看我們,老大不小了,還沒個婆娘。”
“誰說不是呢,那千金小姐就是不一樣,生的白白嫩嫩,水靈的很呢。”
就在幾人聊天時忽然琅星炎騎馬趕來,其一手長槍,一手金劍,威風凜凜,煞是不凡,若不是稚氣未脫,他倒是真的像個小將軍。
忽有一大漢叫道:“快看,那來了個小子。”
一聲落下,幾人當即抬眼看去,只見琅星炎駕馬而來,手中金銀二色凜冽閃光,大漢們當即認出了那銀槍,先前的黑臉大漢時常吹噓自家銀槍,說那銀槍是祖上傳下來,平日時常帶在身邊,常人誰都不準碰一下,但今日這小子手持銀槍,也惹的幾個大漢疑惑。
“喂,小子,大黑哪去了,你怎麼拿著他的長槍,你又是什麼人!”
一大漢起身喊道,而琅星炎緩緩抬頭淡然道:“死了,你幾人要不要去陪他,黃泉路上也好有人作伴。”
話音落下當即抬手就是一劍,驚人劍氣起,狂風附帶劍氣,爆裂之力猛然在這土牆前炸起,只聽轟的一聲,那土牆連帶幾名大漢忽然被斬碎,土牆崩塌,大漢們也紛紛墜地。
幾人從灰土之中掙扎著爬起來,他們看著琅星炎的眼神都變了,先前的輕蔑不在意,到現在都消失了,太恐怖了,雖說他們這是土牆坯子,但常人怎辦可能一劍斬碎,眼前這少年難道是神仙不成?
“妖術!這是妖術,快,快去叫人!”
一個大漢忽然驚悚著叫道。
“閉嘴,什麼妖術,這是修士,奶奶的,哪來的修士,誰惹來的祖宗!”
另一個見識廣的大漢忽然厲聲罵道。
但還是有一個大漢踉蹌的跑入山寨之中,顯然他們都清楚,妖術也好修士也罷,這些都不是他們能敵得過的。
先前那訓斥的大漢轉而滿臉堆笑,其一拱手說道:“這位小哥,您能來我們這窮鄉僻壤是我們的榮幸,還請您入內,讓我們好生招待,也不知我們哪裡得罪了您,您非要這般行事。”
琅星炎扛起手中銀槍笑道:“我是那富家千金孃家人,不管怎樣,你們立刻把她交出來,不然我立刻蕩平此地!”
話音落下,長槍直指,那大漢也僵住了笑容,顯然這件事情他做不了主,因為那富家小姐看上了自家小寨主,老寨主也十分滿意,若是自己隨意做主怕到時候老寨主拿自己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