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隕星深居宗門,是個不折不扣的武痴,從他敢修煉錘骨法便能看出端倪來,不得不說隕星這個人不僅僅是膽子大那麼簡單,,他的天賦和實力都十分的強大。
平日裡也是不顯山不露水之人,性格甚至是有些孤僻,除去幾位長老和掌門外他極少給面子,就算是吉安龍辛來了,也未必能討到好臉色。
此去呂紫衫也不知能否得到幫助,但是琅星炎已經這樣了,即便是隕星怕也不是那種鐵石心腸之人。
一路上琅星炎都是暈過去的,在地上不知被拖行了多久,才停下來,一眼看去,呂紫衫的面前是一片竹林,鬱鬱蔥蔥,竹葉茂盛。
啪!啪!兩耳光下去,琅星炎睜開了眼睛,入眼是先前有一面之緣的大長老,他哆哆嗦嗦的想要張嘴,但奈何渾身上下那刺骨一般的痛苦,隕星看了看搖搖頭道;‘哎,沒救了抬走吧,還有我這兒不是救人的,我也不是醫生。’
呂紫衫笑道;‘長老,您忘了,錘骨法?’
隕星當即拍了拍腦袋笑道;‘哎,忘了忘了,你瞧我這腦子,等我,待我拿缸藥來,取藥泡他一夜,明日便能恢復,週而復始錘骨法可成,明日你繼續錘。’
聽到繼續錘琅星炎的內心是絕望的,腦內嗡的一聲就炸了,這錘骨法居然如此!難怪無人敢練,看著隕星與呂紫衫那眼神,琅星炎恨不得立刻就去死。
不多一會,隕星取來一缸黑乎乎的藥來,琅星炎聞這味道頓時想要吐,就是呂紫衫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來,隕星呵呵笑道;‘這藥可是好東西,就是傻子泡一夜也能活泛些,若是你能喝下去效果可能更好,嘿嘿若是你喝的下去那便使勁喝,不行可別強撐。’
琅星炎閉上鼻子被隕星丟了進去,頓時只覺得進入一片粘稠之物內,渾身粘稠無比,骨骼此刻劇痛無比,全身宛如粉碎性骨折一般,嘴巴被封住,然他如何喊叫也發不出聲音來。
‘哦哦,忘了忘了,我還得把嘴給你開啟,不然非疼暈過去不可。’
說著便隨手一揮便把他的嘴巴解封,一瞬間,一陣響徹這個竹林的慘叫聲傳入二人耳中,頓然間,正片竹林中的鳥叫聲,獸吼聲都被蓋了過去,呂紫衫忍不住捂住了耳朵,就是隕星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奶奶的,真是有夠吵的。’說著便隨手把他的嘴巴給封住了。
嘴巴一封,琅星炎便暈了過去,隕星拍了拍額頭喃喃道;‘這孩子,多大了?看樣子年歲不大。’
‘長老慧眼,這娃子今年才八歲。’呂紫衫淡然道。
‘哦?八歲哪來的這膽子?’隕星驚訝的問道。
‘此次是罰他,他與門內女弟子私自接通心通之術,所以我罰他。’呂紫衫答道。
隕星露出驚訝的目光來,其心中笑道‘好傢伙,這娃子竟有如此魅力,唉,不服老不行啊。’
‘長老,那弟子便先行退下了,這弟子便交給您了。’呂紫衫拱手告退道。
‘嗯去吧,他就交給我了。’
隕星應了句,便坐在地上看著缸中的琅星炎,呂紫衫便退了下去。
夢中琅星炎接受了一次次的折磨,一老一少,老的是隕星,少的是呂紫衫,二人微笑著舉著大錘一遍遍的折磨著自己,每一刻琅星炎都覺得自己身處在地獄。
不曉得過去了多長時間,天都暗了下去,諸弟子也都下了課,準備回去休息,而琅星炎的閣樓內,木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有些失神。
‘今日是什麼情況?琅星炎呢?’
他不會知道,今日的琅星炎經歷了什麼,更不會明白那是怎樣痛苦的回憶,女弟子宿舍內,朧月望著燭火怔怔出神,劍燭顏明白,那是懷春的少女思念情郎呢。
‘喂,我說你是傻了嗎?不過一日不見而已,就成怨婦了?’
一旁的劍燭顏打趣道。
朧月反應過來說道;‘今日聽說,星炎不知是什麼原因被呂師責罰了一頓,好像全身骨頭都被打碎了,然後又不知被拖到何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