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原來是皇子殿下啊,草民吳有才見過殿下。”
吳有才打了個嗝,醉醺醺的說道。
“不必了,這大勝,你為何獨自飲酒,如此愁眉苦臉。”
劍危君問道。
“唉,我那娘子,不說了不說了。”
吳有才道。
“是啊,不說了,今日飲個痛快,明日與我一同歸去吧。”
劍危君也不做解釋,端起碗來就與吳有才痛飲。
“君不知我悲何來,吾妻離我歸黃白,君不知吾有才不得志,吾腹經綸,今生無出日。”
吳有才端酒一飲而盡,隨即開口,一首詩張口就來。
劍危君哈哈一笑,言道:“小小書生,大好年華何來如此,殊不知,天地大道,卻為一女子悲中摻愁。”
“殿下,你說我這輩子,是不是完了。”
吳有才斷斷續續的說道。
“何來如此一說,你年華正盛,為情之一字何故如此,何不隨我一同,去看這天下,與春風為伴,與雪花共舞,遊天下,站山巔俯瞰這天地大道。”
劍危君飲完一杯,傲然道。
吳有才也說道:“是啊,情之一字何故如此,既殿下抬愛,那吾便斗膽,願與殿下共去,共去…。”
還未說完,吳有才便摔倒在地,顯然他已經醉了。
劍危君扶起他,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道:“古來情之一字最傷人,不入情,何來傷。”
宴席間,劍危君拉著吳有才早早退場,劍樂笑了笑便跟了上去。
吳有才家中鍋碗瓢盆遍地都是,屋中書籍,詩畫更是凌亂。
看來,他果然為情所困,更為情所傷。
“老二,你這是何故啊。”
門口劍樂笑問道。
“只覺可惜罷了,這書生根骨不錯,在這地界埋沒了著實可惜,帶入門內,好好培養,未來可期。”
劍危君答道。
“唉,你說說,情之一字真的有那麼傷人嗎?”
劍樂突然問道。
“你問我?你覺得我會去在意這些東西嗎?我心中只有這天下,天地間修士無數,多數為蜉蝣,螻蟻,為情所困,還不如去好好修煉。”
劍危君說道。
劍樂搖了搖頭說道:“榆木腦袋,不開竅。”
說完轉身就走,不在理會劍危君。
琅星炎大快朵頤一番,拍著肚皮直呼痛快。
“來來來,師弟啊,與師兄我痛飲三千杯如何。”
一旁李青蓮端起酒杯來說道。
“師兄,我才八歲,不會飲酒。”
琅星炎白了李青蓮一眼說道。
這時劍無塵走來說道:“就是,小師弟才八歲,你這樣會帶壞小孩子的,來來來我與你痛飲。”
李青蓮呵呵一笑,二人當即提起罈子來,開喝。
一罈子下肚,二人都有些微醺。
“來來來,接著來,打不過你,我就不信喝不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