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真斥候騎著戰馬朝著帝都而去。
一路之上風聲呼嘯,他也知曉,三萬輕甲必定是先頭部隊,後方絕對還有數萬敵軍,邊境之城若失,城中數萬百姓絕無生還的可能。
一萬九千戰友,連帶城中數萬百姓,這重擔都系在他的身上。
這一夜他從未閤眼,戰馬也似乎知道軍情緊急,它咆哮著驅散周圍野獸,馬聲悠遠迴盪,其聲之中帶有濃濃沙場之音。
“軍情緊急!全速前進!來者避讓!”
尋真斥候高呼著,路徑的村莊之中早起的村民紛紛避讓。
砰!
戰馬一個不慎將尋真摔落在地,他掙扎著起身絲毫不顧自身的傷勢。
其臉上豆大的汗珠夾雜著血液緩緩留下。
這一去一萬里,他這一夜已行數千裡,近乎全程的一半,但其不敢休息,戰友以及萬千百姓性命皆在其肩頭。
清晨琅星炎睜眼起身,窗外陽光明媚,今日又是一個不錯的好天氣。
洗漱過後琅星炎來到了飯堂,今日的木似乎先行一步,飯堂之內也未見其身影。
昨日金磚拍豬頭之時也有不少圍觀者,今日的琅星炎威名更勝從前。
吃過早飯後,琅星炎起身前往呂紫衫的庭院,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有不少都在議論著琅星炎昨日之壯舉。
入的庭院之中,呂紫衫還是那副淡淡的模樣,似乎並不在意琅星炎昨日所作所為。
依舊是隔空畫咒,但這次的時間格外的長,片刻後咒文被打入重弟子體內。
此次手腳都有,而且都是百斤之量,眾人開始繞著庭院跑步,但與昨日不同的時今日只會更累。
尋真斥候眼睛發紅,坐下戰馬亦是近乎陷入了癲狂之中,一人一馬於帝都之中奪路而行!
“軍情緊急!全速前進!來人避讓!”
然而就在這時,前方一臺轎子卻與尋真斥候迎面而來。
尋真斥候來不及勒馬,只得繼續高呼:“軍情緊急!全速前進!來人避讓!”
但轎前車伕卻毫不避讓,只見其一馬鞭直接抽在戰馬之上!
戰馬哀嚎一聲,直接倒地!連夜奔襲至此,它早已筋疲力盡,此刻一鞭子下去更是雪上加霜。
尋真斥候也墜馬而下,但其咬牙起身,還欲繼續前進。
啪!
鞭子破空之聲響起,車伕一鞭子抽在了尋真斥候臉上,車伕厲聲喝道:“真是大膽!二皇子殿下的轎子豈有避讓你的道理!你以為你是誰!”
這一鞭子把剛起身的尋真斥候直接抽翻在地。
轎內的二皇子劍危君也從睡夢之中醒來。
其掀開轎簾道:“何事如此喧鬧。”
車伕見二皇子出來後即刻換了放嘴臉,只見其諂媚道:“回稟殿下,這大膽斥候騎馬狂飆帝都內,還想讓殿下為其讓路,實在大膽。”
劍危君看了看地上的尋真斥候,又看了看倒地不起的戰馬,二者臉上都有明顯的鞭痕。
劍危君眉頭緊蹙其微怒道:“即刻找人醫治戰馬,若戰馬死,你也不必活了。”
車伕聞言大驚,其即刻下車開始搬動戰馬,而劍危君則扶起尋真斥候,將其扶入轎子內後其看著車伕道:“記住了,若是戰馬死了,你也不必活。”
話音落下劍危君拍馬而去,而車伕正慌忙的四處奔走著尋真獸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