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斬釘截鐵的說道,眉宇之間滿是自信,他手裡還拿著一件軟甲。
軟甲是一件背心,完全是明朗自己的尺寸,很是輕盈,穿上去一點都不覺得累贅,能夠抵擋五階修士的攻擊。
蘇若雲伸手摸了摸明朗手中的軟甲,知道了它的價值,眼底眸光一閃,軟甲的品級達到了中品。
蘇若雲眼角餘光瞟了一眼右嫣然,她正死死的盯著軟甲,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明朗,你個小雜種,原來你穿了軟甲,我就說嘛,你的傷怎麼會好得那麼快,早知道你如此狡詐,我就不該收著自己的力氣。”
右嫣然恍然大悟,臉上怒氣騰騰,眼珠子都快噴出火來了,氣得那叫一個七竅生煙。
右嫣然老是欺負明朗,明朗又幹不過她,不願意坐以待斃,就想出煉製防禦袍,他不凡的煉器本領加上強烈的求生慾望,促使了這件防禦軟甲的誕生。
右嫣然每次都會將明朗打個半死才會罷手,以為他身受重傷,但有了這件軟甲的保護,他只會受到一些輕傷,明朗只是裝出一副身受重傷的模樣。
右嫣然的行為雖然很是可惡,但她也倒了逼明朗的煉器修煉,她跟冷亦君是明朗煉器的兩大動力。
蘇若雲看了一眼明朗,又轉頭看了一眼正在向城主請罪的冷亦君,神色間帶著一抹思索。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她對明朗還是有一定的瞭解,他就算還只是一個孩子,也不是輕易的違反約定。
明朗明知道不應該來城主府,但他還是來觀看自己修復紅蓮爐,說明他對煉器那是真的熱愛。
同時,不管是他現在違反約定,還是當初他輸掉跟冷亦君比賽,對他的影響應該都很大,心中一定擔負著如泰山一般的壓力。
“冷亦君,明朗說他現在能贏過你,你覺得呢?你們現在要不要再比一次?”
蘇若雲走到冷亦君面前說道,包括冷亦君跟明朗在內,所有人都是一愣。
在哪裡跌倒,就要在哪裡站起來,明朗跟冷亦君的比賽輸了,明朗想要丟掉包袱,他就必須贏過冷亦君。
明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臉上瀰漫著興奮之色,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沒興趣,對於一個手下敗將,我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
冷亦君毫不留情的拒絕了,臉色微沉,一副興趣缺缺的模樣。
“是嗎?你們一見面就針鋒相對,不顧形象,扭打在一起,我怎麼感覺你是在怕輸呢?”
蘇若雲一臉的不以為然,掃了一眼冷亦君有些皺皺巴巴的衣袍,用上了激將法。
“我怎麼可能會輸給明朗,我只是非常的討厭他,一次就夠了,沒興趣再跟他進行什麼無聊的比賽。”
激將法失敗,冷亦君依舊不願意比賽,臉上帶著一抹倔強不屑,神色間一片陰沉。
一聽這話,明朗明亮的眸子黯淡了下來,神色間的失望溢於言表。
“既然你覺得沒興趣,我就加上一點興趣,讓你覺得不無聊,這一次的賭注是一條河。”
蘇若雲怎麼可能會死心,晃了晃手中的一條河,又笑眯眯的繼續說道。
“若是你贏了比賽,一條河歸你,若是明朗贏了比賽,一條河就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