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野之中,一座平淡無奇的建築坐落於此。周圍被高高的鐵絲網包圍,哨塔上探照燈的光柱在外圍來回掃動著。
噗!
一聲細微的聲響,站在哨塔上的衛兵突然倒地。
旁邊的另一個衛兵一驚,剛要拉響警報,身體突然一顫,緊跟著倒下,躺在了哨塔中。
“哨位清除。”
淡漠的聲音在通訊頻道中響起。
“防禦系統許可權接管完畢,鐵絲網上的電流已經關閉,裡面的所有人都已經變成瞎子了。”
緊接著,另一個男聲在通訊頻道中說道。
“收到,開始準備行動。”
一支穿著作戰服、手持步槍的作戰小隊開始朝著鐵絲網靠近。
最前面的一名隊員放下槍,取出一個瓶子搖了搖,對著鐵絲網上噴出了一個門的形狀。接著伸手抓著用力一扯,一下子將一大塊鐵絲網扯了下來。
小隊飛快地魚貫而入,朝著那棟建築快步而去。
這時,兩名警衛從側面走了過來。其中一人手中還牽著一條警犬。
小隊立刻停下,在原地蹲下身,端著槍警戒著。
兩名警衛走到陰影處,一聲輕響,那條警犬腦袋突然炸開。
沒等兩名警衛反應過來,噗噗幾聲悶響,他們身上炸開朵朵血花,先後倒地。
“繼續前進。”
小隊起身,飛快地朝著建築小跑而去。
……
一片雪白的審訊室中,蘇白坐在一張長桌後面,雙手被拷到身下椅子的腿上,腦袋耷拉著,一副懶散的模樣。
一盞燈被放在桌上,發出刺目強光的燈泡直對著他的臉。
不過以蘇白的體質,這點強光的刺激根本就是撓癢癢。哪怕他已經兩天沒有閤眼,眼中也不過是多出了幾條血絲。
“這小子嘴還真硬,都兩天了,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連TM的表情都沒有變過!”
單向透光的防彈玻璃幕牆後面,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看著裡面的場景,突然說了一句。
“硬骨頭?如果不是上面禁止用出格的手段,再硬的骨頭到了這裡也得軟下來。”旁邊另一個戴著墨鏡的黑衣人不屑道。
“嘿,別小瞧了他。”男人提醒道,“這個小子可是頂尖的僱傭兵,在中東戰場上和海軍陸戰隊幹過,連米國精銳的特種部隊都在他手裡吃過大虧。”
黑衣人沒有說話,轉身離開。
審訊室的房門被拉開,黑衣人大步走了進來。
“又來了?”蘇白抬起頭,看著黑衣人,懶洋洋地說道,“我說過了,皇冠沒在我手裡。你們如果早點去倫敦塔裡面搜搜,沒準還能找到。現在估計已經被拿走了。”
砰!
黑衣人猛地一巴掌拍在了桌上,眼睛惡狠狠地盯著蘇白:“小子,你……”
話還沒說話,刺耳的警報聲突然響起,紅色警報燈閃爍不止。
與此同時,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在蘇白的腦海中響起。
而聽到警報,黑衣人面色一變,下意識回頭。
下一刻,一直表現得人畜無害的蘇白突然暴起發難,猛地一腳踹在了桌腿上。
桌子一下子撞在黑衣人肚子上。
蘇白輕喝一聲,雙手、雙腿爆發出一股遠超人類極限的力量,生生將手銬、腳銬崩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