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雲真看到這般認真的展宜年也不再多說話,只是笑著說道。
他一直都懷疑,那次的真龍顯像,展宜年必定知道實情,只是他在隱瞞什麼。
看著展宜年跑去小房裡的背影,昊雲真緩緩道。
“那麼,你有多少秘密呢?”
只不過那聲音,小的還沒有風聲一般大,他只是想在心裡這般說道。
他此刻也不知道,他到底想知道什麼東西。
只是覺著,有些意思而已。
由於沒有啟程的車馬費,所以展宜年決定將手中那塊兒燙手山芋,程鼎的銀牌先去典當行賣出。
湊一湊車馬費。
再說,本來自己就打算將這塊兒牌子賣出去,只是來了這境重山府後,事情太多,自己將這事兒一時拋在了腦後。
他並沒有太多包袱,本來打算帶一套衣服。
但是想了想,行動不太方便,還是空著手出了門。
自己本來還想對昊雲真倒個謝。
但那小院兒裡,青石凳上,搖扇的昊雲真,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只有一杯冒著騰騰熱氣的茶,在那飄著半沙的香氣。
他本來打算在境重山府的典當行將銀牌賣出去,可人家居然只收天材地寶和神武。
還中意上了展宜年的丈青楓,問他賣不賣。
聽到八千兩的價錢,本來心動了一番,可這丈青楓可是自己唯一能用的神武。
不說與自己走了多少時日。
即便是那御風舟的親手筆,也不能將它賣出去。
花了一番功夫下山,展宜年早已經飢腸轆轆。
這些日子唯一吃的一頓飯,便是薛景刀請他們吃的文幸齋。
那滋味,還在展宜年的腦袋裡念念不忘。
嘴巴還不停的癟了癟嘴。
可眼前,回味的只有空氣和自己的口水。
展宜年跑了數家地方,才跑到典當行裡。
掌櫃的是一個帶著稀奇小片兒的大胖子。
聽他說那小片兒戴上後能看清金銀和財寶的材質啥的。
據說也是一種秘寶。
那掌櫃的將銀牌放在肥大臃腫手上,仔細看著,每處細緻的地方都不放過。
展宜年此刻的心,甚至懸了起來,生怕他看出來,自己這銀牌的出處。
那掌櫃的忽地皺起一道眉頭,手指還不停的搓著銀牌的一面。
“你這牌子,不僅夾雜了一絲銀,還有一絲黑金石蘊含其中,嗯我再看看....”
那掌櫃的好像沒看出來個大概,便又自己的看了看。
大眼瞪小眼似的,如同那般酒鬼在哪兒吹毛求疵。
不斷的摸著,展宜年生怕那銀牌被那粗手給摸壞了來。
可眼下,對這牌子感興趣的人,也就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