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宜年面無表情,但是內心已經是怒不可遏,這姑娘太過於無理,即使是沒腦子也要有個限度。
展宜年有些無語,自己是不是要去求個五行風水卦,自己這最近遇到的人全都是些腦子有問題的人,是不是走了什麼黴運之類的。
才會如此,展宜年白了面前姑娘一樣,十分的不屑。
“你要如何?”
那姑娘雙手叉腰,神氣無比,杏眼圓睜大喊道。
“我要如何?我就要你手上的東西,那玩意兒是我先看上的,你身為一堂堂七尺男兒,居然不懂得先來後到的道理?”
眼前的姑娘看上去底氣十足,展宜年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先行動手,只好與這不講理的姑娘理論起來。
“首先,攤主賣十兩銀子,已經說了不講價,但是你嫌貴,這沒錯吧?”
那姑娘被這話堵的啞口無言,瞬間沒話可說起來。
“我!...”
“我什麼我,我說的是不是一點沒錯?然後,我要買,你不讓我買,攤主漲到二十兩你又嫌貴,我不嫌貴啊,我買了,現在你說這是我的問題?為什麼?還不讓我走?憑什麼?”
展宜年的話如同妙語連珠一般,徹底把那姑娘打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加上展宜年本就不是沒有理,而是那姑娘非得無理取鬧,那自己也不用裝什麼正人君子了,吵就吵,鬧就鬧,自己在論理上,還沒輸過誰。
展宜年心高氣傲,差點就沒把那姑娘給說哭了來。
這局面一下子就從展宜年道德敗壞的立場上轉變為了那姑娘不講道理,這著實是讓那姑娘頓時啞口無言,只得說話又說不出,站在原地罰站。
論完了大道理,展宜年也懶得與那姑娘再在原地耗著時間,畢竟自己眼下只有七天的時間去尋找地火靈芝,在這裡浪費時間,純屬是自己腦癱,展宜年想到這裡後,轉過身去,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那姑娘的視野裡。
在眾人的刺痛矚目下,那姑娘也不好待在原地,只好腿像裝了輪子似的,風捲殘雲的消失在了原地。
那姑娘沒死心,繼續跟著展宜年走著。
她舉起粉拳揮了揮,對著展宜年的背影冷哼道。
“好啊你,敢讓本姑娘難看,別讓本姑娘再遇到你,若是再遇到你,定有你好果子吃!”
那姑娘氣哄哄的說道,眉頭緊鎖,十分氣憤。
走遠了的展宜年,將那神秘的物體給掏了出來,雖然肉眼看上去就和一塊燒黑的煤炭沒有區別,但是內在卻是別有洞天。
展宜年相信,這玩意兒定是什麼絕世珍寶,而且是不輸於殺無極的絕世珍寶,甚至能和上次撿的囚龍石一個價錢。
看著四周人來人往,在此地探查還是不太保險,展宜年打算獨自一人的時候,再去探究一下這神秘物體的來源和內在,看看自己的直覺有沒有錯,看看這玩意兒是個什麼東西。
回到布匹店,展宜年對化紫檀幾人說明了自己的用意,要離開七天的時間,若是她們著急,就先自己一步走,自己不擇十日便會回到境重山府。
化紫檀沒有猶豫,她知道展宜年要回去石山村,便點了點頭。
幾人囑咐他要多加小心,展宜年就這樣踏上了路程。
他準備先回石山村,畢竟騎馬後不到一個時辰就能到達石山村的地界。等到了村子裡後,再去大漠裡尋找地火靈芝,也不遲。
展宜年去太叔嵐那裡借了一匹駿馬,說幾日後還回來,太叔嵐也沒有猶豫,畢竟她們還要在碧天城駐紮些時日,當然是沒有問題。
事不宜遲,時間本就不多,展宜年跨上駿馬,一路飛馳,甚至沒有心思去欣賞沿途的風景,連忙朝著石山村的方向飛奔而去。
果然,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展宜年就回到了那熟悉的村落,石山村比起自己離開的時候,好像修築的還要豪華了一點。
作為碧天城地界的村子,石山村絕對是能稱得上是一座小鎮了。
回到了自己土生土長的地方,展宜年感到格外的親切,那一花,那一木頭,都是自己熟悉的模樣。
下了馬,牽著馬,展宜年在村子裡慢慢遊蕩,不一會兒,依靠著熟悉的記憶,甚至自己閉著眼睛都能知道位置的地方。
老寒的包子鋪。
展宜年看到了那個在攤位上忙碌的身影,不由的揚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