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內門弟子?”
展宜年嘴裡不住的吃驚著。
“本姑娘可是說了的,你自己不信!”
那小姑娘揚了揚眉毛,粉拳舉了舉。
肚子上疼的發緊,絲毫不比那次被默言樓刺死的時候差半分,掀開了勁服,裡面露出紅腫的一片,那中心似乎被打的凹進去了似的。
這也太誇張了吧,一拳就能把我打成這樣?
展宜年有些後怕眼前的小姑娘。
他有些不清楚眼前女孩的來歷。
為何這內門之人會出現在此地方?
“抱歉了師姐,弟子是最近才進來的,沒有見過師姐,冒犯了。”
展宜年也不敢再造次。
而是強忍著疼痛,用一隻手將自己撐了起來,緩緩說道。
“哼,道你還有幾分自知之明,知道打不過姑娘我。不過認錯也不是那小人之志。”
展宜年扯了扯嘴角。
你這不過八歲的小屁孩,要不是你修為比我高太多,我能把你當回事兒?
不過也不敢明說,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弟子展宜年,還不知道師姐的名號?”
展宜年只偷偷瞄著,看著那小姑娘的神色有何變化。
只見那小女孩忽地面上露出幾分喜色,驕傲的甩了甩頭,叉腰,那鼻子翹起多高。
呵,我還以為真是那心性堅定的不世高手,原來還是那小孩子的心性。
展宜年嘴角不住的抽動起來,卻不敢表現出來,只顧著身體不住的抖了抖。
“咳咳,聽好了,本姑娘姓秋名於月,世人尊稱我為‘青天攬月’。”
武詆尊號?
聽到這聲尊號,展宜年便信了眼前這秋於月說的確實是真的。
“秋師姐,內門弟子不是應該在含境山內?為何會跑到外山來?”
境重山府有兩道弟子。
一道為外門,一道為內門。
外門弟子大多數都在外山,重映山修煉。
而內門弟子,就全部都在含境山內修煉。
按理來說,那守山長老是不會輕易將內門弟子從中放出來的,這秋於月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從裡面偷溜了出來,不過這青天攬月的名號,自己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雖然是有四字尊號。
但不會是她自己杜撰的吧?
那秋於月聽到這話,也是面色一怔,忽地看向別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