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凌晨歸來,大月城已經沉寂了下來,看著五米高的城牆,天佑雙腳用力一登,雙腳在城牆上輕點三次就輕輕越過了城牆,穩穩落地,不帶起一點塵埃。
大月城的守衛非常森嚴,就是作為肖家的少族長天佑,晚上22點之後也都不能進城或者出城。而自從去埋骨之地訓練,天佑經常很晚才能回到大月城。
為了不用在外面過夜,所以天佑選擇翻牆,這個對於前世作為盜聖的他自然很輕鬆,不過對於任何企圖翻越大月城城牆進入期內的修真者,都會因為動用真氣而被無情秒殺。
而五米的高牆對於普通人而言難度自然不用說,況且皇權大陸的階級制度,普通人也不會無聊到來這裡尋找死亡。
作為皇權大陸的另類,天佑也不敢使用元氣,畢竟元氣也屬於能量的一種,要是再發生意外就得不償失了。
進入城內,天佑馬不停蹄的前行,又是輕輕一躍,天佑進入了肖家後山。
大月城的每一個大家族,都會有一個後山,供族人活動或者修煉。
“想想兒時5歲的時候,自己、雨夕與及肖家的那一群孩童在這裡瘋狂的玩耍時,那也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最歡樂的時光。可惜那一切都不會重來。”
看著城中心還在燈火通明的最高建築城主府,“自從上次分開,也不知道雨夕現在怎麼樣了?”天佑又看向北面,“青衣,不知道在瀾山學院過得怎麼樣,修為又精進了多少?”
青衣自從大仇得報後,回到肖家就被天佑的爺爺送去學院修行,天佑母親的母校瀾山學院。
至於黑崽半年前一次性吸走天佑體內一半的血後,就進入了沉睡。為了不打擾它,天佑把它裝進了靈物袋內丟進了虛空界中。
“哎!”感傷之餘,天佑並沒有停下腳步。
“有人?”天佑直接鑽入了旁邊的草叢,隱去了氣息。
不一會兒一位黃衣老者鬼鬼祟祟的走進了天佑視野。
“這不是大長老嗎?這麼晚了他出來幹嘛?還這麼謹慎?”
待大長老疾步過去後,天佑小心的跟在後方,不是天佑愛多管閒事,而是這肖家大長老,天佑從來都不覺得是個好人,為了肖家,為了爺爺和老媽,天佑就必須跟著看看這麼晚,這麼鬼祟,他想幹什麼。
片刻,大長老站到了一個相對隱蔽的位置,一名黑袍的蒙面人從樹林裡走了出來,丟來一個小紙包後,就快速離開了。
大長老緊緊握著小紙包也沒說話,快速的轉身回家了。
“一個小紙包,需要鬧得這麼神秘嗎?”天佑無語,隨後也跟著回家了。
回到肖家內院,天佑的爺爺和老媽已經在這裡久等。
“小豆子,你可讓我們好等,你給我坐下。”天佑的老媽依舊讓快滿十六歲的天佑頭疼。
被捏的生疼的耳朵,天佑早已習慣,而且為了尋找這種親情,異界的天佑也從不故意抵抗這種來自親情的教育。
“老媽,老媽,我不是回來了嗎?求你了,放手,放手,疼!”天佑怪叫著的隨著老媽的力走。
“好了,美玲。可以了,佑兒坐下吧。”一旁的天佑爺爺也沒阻攔只是適時的幫天佑脫離苦海。
“哼!”天佑的老媽生氣的一屁股坐到了一邊。
“佑兒,這次外出又有什麼收穫,我和你母親都以為你不會參加明天的大長老壽宴了。”天佑的爺爺撫摸著天佑的腦袋,關心的問道。
“小豆豆,明天上官城主、大月城的大小家族的重要人物都要來,你現在作為肖家少族長,如果不參加,你知道這對你的影響嗎?你如果真不參加,那是赤裸裸的在打那大長老的臉。”
“日後你的日子只會更加難看。小豆子,肖家並不是你父親掌管時候的肖家了。我和你爺爺,能保護你一時,但保護不了你一世,你必須學會成長。”天佑的老媽雖然恨天佑不成鋼,但是關心之意全寫在了臉上。
“老媽,我這趟出去主要是遇到了奇異,所以才晚回來的。”天佑釋放出淡偏深的紅色元氣,表示自己已經進入開始向先天后期邁進。
說實在如果不是爺爺提醒,天佑還真的忘記了今日是大長老的壽誕,提前回家只是為了即將到來的成人禮罷了。
“恩,佑兒,不錯,不愧是我肖家的人,雖然你劣質資質,卻還能在不到16歲達到這個修為,就是勤能補拙的最佳表現。不過肖家內傳的《天炎功》定義在只有上等資質才能修煉,你能修煉算是萬幸,但也必須小心謹慎,否則容易得不償失,懂嗎?”天佑的爺爺嚴肅地說道。
天佑心裡卻鄙夷的看著爺爺,“我這哪是修煉什麼天炎功,如果還繼續修煉那個,估計我現在還在原地做夢呢。”
不過現在的天佑覺得時機還不夠成熟,總不能現在就說出自己其實是武修,至於靈魂穿越重生這種事情,天佑絕對會將其爛在肚子不告訴任何人。
“小豆豆,雖然你修為有大幅增進,我們都替你高興,但是人情世故還是必須學會處理,不然將來肖家真的交到你手裡,你打算怎麼處置?”
“哎,你那老爹要是知道你現在已經有比擬肖家第一天才的實力了,或許他也不會那麼早就離開肖家,你也少受點打擊。哎。”天佑的老媽開始還一本正經的說著,結果轉眼傷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