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穿桃色衣衫的夫人拿著扇子一臉的震驚。
“這吳不言不是說是那京城太醫院回來的御醫嗎?這麼有後臺的人,怎麼可能莫名其妙被人把兩條腿都給打斷了?”
跟她說話的婦人伸頭望眼的,一臉的神情那是誇張極了。
“嘿喲喂, 你可別不相信,我可是今天親眼瞅見的,那吳不言一雙腿斷的都不像個人形了,被人抬著老老實實去了官府了,也不知道是去官府幹什麼,估摸著是去報官來著的。”
身旁一個手臂縮在袖子裡面的男人望著她們倆。
“官府那邊看熱鬧的人回來了,說是吳不言不是去報官的,是去自首的,具體是什麼事情咱都不知道。”
懸壺醫館門口聚集的人越來越多,直到有官府的官兵,帶著手上的封條將懸壺醫館的門給封了個嚴嚴實實,才坐實了吳不言出事的訊息。
吳家在短短的一早上,從一開始的一方富甲,變成了封條富人。
吳不言也在短短一早上交待了,自己用殺人栽贓的手法禍害了這附近好幾個小城市興起的格外有實力但是卻沒什麼背景的醫館的事實。
這宣已的縣令大人還想稍微保一保這吳不言,好歹每年給自己貢獻的銀子都有不少了,要是就這麼倒了,自己這不是缺了一個來大錢的路子?
誰知道這吳不言是一點情面都不給自己留,直接全部都招得乾乾淨淨,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前招認,生怕自己不被判刑似的。
這是想救都救不了了。
縣令大人看著吳不言求著自己馬上給他一個判決的眼神,也就只能無奈的秉公處理了。
王卉自然是對這些一無所知。
“這幾日周小少爺那邊的情況如何了?”
張石進沒想到王卉居然還記得周瑋。
“昨天的時候剛去看過,現在的周小少爺……性子穩妥了許多了……”
王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張寧寧不知道王卉為何會突然笑,“你笑啥?”
“你是不知道,這周小少爺,老好笑了。”
王卉三言兩語給張寧寧形容了一下週瑋的秉性,又說了他的治療方案,張寧寧直接笑的直不起腰了。
“爹, 你下次去周家的時候別忘了帶著我,我也要去瞅瞅那個什麼周小少爺,到底還有沒有這個威風在了。”
王卉將那藥物收拾好了之後,又去賣筆墨紙硯的店裡找了那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