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堂木一響。
“這懸壺醫行的掌櫃吳不言花錢唆使胡二栓毒害自己親兒陷害醫行醫者王大花一案,因著懸壺醫行是潯州城產業,本官即刻上報,這案子本官一定會跟到底,直到這吳不言得到判決為止。”
這縣令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打顫顫,也不知道這對面的人到底是在哪裡盯著。
萬一自己說錯了一句話……
這一百兩銀子他已經讓人加急給送回去了,比起銀子,小命才是第一名。
他原本還想著蒙換過關,沒想到一問家丁和官府的官兵,居然一早上連一個人影子都沒有看見過。
這樣的高手,隨隨便便殺了自己簡直就如同割菜。
他也沒有往王大花身上多想,只覺得這懸壺醫行應當是得罪了更厲害的人。
既然如此,他也只能老老實實的將這案子快點結束。
反正這人證物證具在。
他又看了一眼地上被綁的不像是人形的證人,只覺得背後發涼。
要是不快點將這案子辦完,搞不好自己會比這人更慘。
他緊張的笑笑,示意王卉可以先回去了。
王卉這才離開,走到門口也還是懵的。
“這案子怎麼突然就有了進展了?”
張石進只知道早上那常大人才查出是懸壺醫行。
這中午,就要通報上面抓人了?
王卉知道這件事情可能會和李然有關,但是李然的動作為何這麼快?
難不成,他早就知道了對她下手的人是誰,只是一直沒有出手幫她?
那這到底是為什麼?
她不能理解。
“估計是常大人的功勞,畢竟他看起來,並不只是一個仵作。”
既然不能確定是誰,那也就只能讓常清擔著這誇讚了。
張石進贊同的點點頭。
“常大人確實是氣宇軒昂,我瞧著更像是京城貴族家的公子哥,不知怎會來這邊陲小城做一個小小的仵作。”
這潯州城雖然不小,但是比起京城,那可是天壤之別。
常清這副皮相,就算是什麼都不會,去京城都可以成為名動天下的美男子。
來這小城,著實是委屈了些。
張石進這邊還在猜測常仵作的身份。
王卉這邊就已經開始懷疑李然是從什麼時候知道這背後之人是懸壺醫行了。
李然,到底還瞞著她多少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