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言猛地抬起頭,不解的看著李然。
李然也沒多賞這幾人其他的眼神,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而已,便判了他們日後的命。
其他的四人具是瞳孔一震,跪在原處久久不能想通。
只是想給王大花一個警告而已,王大花對於將軍來說就只是個棋子,棋子不聽話,為何就不能……
“將軍!”
晉言忍不住站起了身,將轉身的李然喊住了。
“王大花早就該除掉了,有她在的話少主和您遲早都會有危險,難道您就真的相信了她說的能救治你腿的鬼話嗎?”
晉言的聲音有些焦急,一心想問出個所以然來。
但旁邊的人都有些愣住,齊齊的看向晉言又看向將軍。
李然轉過頭,聲音已經有些冷意夾雜,“晉言,看來你的好奇心,比我想象中要重了些。”
晉言雖然也在那一瞬間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但現如今已經是覆水難收。
倒不如問個清清楚楚。
“將軍也不是晉言一直認識的將軍了。”
“是嗎?”
眾人竟從這句話中聽出了李然隱隱的笑意。
“暗閣早已為將軍訪求過無數的名醫,早已經說過了將軍的腿絕無再恢復的可能,為何將軍會對她的一句話心有希冀?”
李然就這麼安靜的看著他歇斯底里。
“王大花這枚棋子遲早要除,我私自行動如何懲罰無怨無悔,還希望將軍不要被奸人誘騙,最終橫生事端。”
晉言畢恭畢敬的說完這些話之後再抬首,李然只能看見一個背影了。
他心裡百轉千回,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去往京城暗樁,那便是一條九死一生的路了。
李然回到家裡的時候,床上的母子倆早已入睡,他在黑暗中自然的避開腳下的所有阻礙,無聲無息的坐在了床上。
身旁的女人睡的正香,瑩白色的月光透著窗子撒在她臉上,像是渡上了一層冷冷的光一般。
他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才合衣睡下。
第二天天還沒亮,王卉就已經開始起床收拾自己了。
簡單的盤好了頭髮之後裝上了昨天吃完飯借餘火烙的死麵餅子。
元氣滿滿的一天就又開始了。
結果沒走十分鐘路餅子就吃完了,王卉也只能一邊看著系統面板上藥典的內容打發時間,一邊注意著腳下有沒有攔路的石頭。
走到了鎮子上的時候,剛好街上那些早點鋪子才出攤,王卉到張家的時候張石進正收拾自己的藥箱子。
“今天還去醫館坐診嗎?”
王卉接過張嬸子遞過來的熱乎乎的饃饃自然的塞到嘴裡面。
畢竟投餵狂熱愛好者張嬸子給的吃的,不吃走不出這個門。
“不了,昨日聽你說罷我就折返回了醫館將那活計給辭了,今天好好收拾一下我的箱子,就先放在家裡面。”
“寧寧今天不跟我們一塊吧。”
王卉覺得這個時間點按照平常的經驗來說,張寧寧應該還沒有起床。
張石進朝著鋪子的大概方向抬了抬下巴,笑的有些無奈。
“一早就帶著家裡拔水的桶和抹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