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夫人嘆了口長氣。
“你要開醫館,這個就當做我提前送你的開店禮物。”
王卉本想開口詢問鐲心料子多錢,打算買下來的。
“你不用再多推辭,你是我鄧家的恩人,這麼個小玩意,你受得起。”
鄧夫人說完這話將一個荷包塞到了王卉的手裡。
手臂上玉鐲溫軟的涼意讓她有些不適應。
她不是不想要或是怎麼,主要的問題是……
帶鐲子好像有點影響手術啊……
雖然這鐲子在自己小肉胳膊上卡的緊緊的。
王卉沒有再推脫,她看得出來鄧夫人對於鄧二少爺的纖維腺瘤沒什麼瞭解所以有些畏懼。
但是纖維腺瘤比低鈉症可強多了,沒那麼致命。
鄧夫人想借此讓王卉對鄧大少爺的病情更為上心。
既然如此,她也就只能老老實實收下了。
大不了診費不要了就好。
收下了手鐲之後王卉將手術包帶上跟著鄧夫人進了鄧大少爺的房間。
鄧家大少爺雖然依舊坐在床上,但是和上一次在床上人事不知的樣子一比,簡直就不像是同一個人似的。
鄧大少爺長的也算是清秀,看見王卉朝著他走來之後便有些意外。
“娘,這就是你說的救了我的那位女大夫嗎?”
鄧夫人點了點頭,又想到了前些日子他病入膏肓的樣子,心裡隱隱約約的疼。
鄧大少爺聽了這句話之後有些艱難的下了床,結結實實的給王卉行了一禮。
“王大夫果然是女中豪傑,居然連我這種來的稀奇的病症也能化解,若不是你,我恐怕都要熬不到現在了。”
“說什麼喪氣話呢。”
鄧夫人柔著聲音斥責了他一句,將他又扶上了床。
將他扶上床後的鄧夫人看了王卉一眼。
“王大夫張大夫,我兒就麻煩你們了。”
王卉退後一步,張石進上前來給鄧大少爺診脈。
鄧夫人有些擔憂的攥著帕子站在一旁,王卉見此情況便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