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卉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她現在的嗅覺系統幾乎被這膏藥沖鼻子的氣味佔據,完全聞不到其他的味道了。
而且王卉本來就又胖又粗的小腿更是看起來奇奇怪怪。
王卉不敢想象,這男人是怎麼把自己腿上貼滿膏藥的。
簡直是鐵直男中的絕頂直男。
“你腿上勞損很嚴重,這樣會好的快一點。”
李然不自然的看了她一眼。
她嘴角僵硬的扯出一絲笑容,剛打算起身下床,腿上每一塊肌肉傳來的痠痛直接讓她無力的滑倒在了地上。
面門直衝小寶寫字的小桌子去了。
這噸位砸中這個桌子,小寶以後估計得趴在地上練字了。
本以為自己勢必會跌一跤的,誰知道最後關頭居然被李然緊緊的拽住了。
別的男人都是要麼抱住要麼扶起來。
李然不一樣,他直接把王卉給提溜著衣服拎起來了。
“不能下床的話今天就別下來了。”
王卉咬緊了牙根子,把想罵他的話憋了回去。
說實在的被自己的噸位勒了一下嗓子還真是容易扛不住。
王卉開始更加好奇起這男人的力氣可以有多大。
沒過多久,李然端著蘿蔔乾和白粥到了床上。
王卉這才發現,手上有凍瘡的不僅僅只有小寶一個人。
“你手是什麼時候凍成這樣的?”
王卉下意識的將他的手拿了過來,他的手掌很寬,上面有一層繭子,還有幾道疤痕。
她自然全然沒注意到男人奇奇怪怪的臉色,帶著抗拒又有些期待。
他未將手掌收回,而是任由她軟軟的小手捏著自己的手細細觀察。
李然抬眸,便是她一臉認真的神色。
“你去把小寶前段時間用剩下的凍瘡膏拿來。”
李然翻出那個小瓶子,遞給了王卉。
王卉斜了他一眼,本想讓他自己給自己塗來著。
看他一副等著的模樣,只能自己親自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