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寬肥男人感興趣的笑了笑,隨即看著那個老頭。
“這……,人命之事……”
那男人催促了幾遍,那老頭才將一案例說於她聽。
她一邊聽著仔細的病情形容,一邊在藥典裡找尋最為匹配的方子。
藥典裡的方子可以說是比現代的有些方子還要先進,而且每一個都標註了出處。
是什麼藥的秘方,全部一清二楚。
選了個合適的方子,那桌案上的紙筆寫了幾味基礎的藥材遞給一個藥童,那藥童看著像雞爪子爬過一樣的字,懷疑的看了她一眼,抓了三天的量。
王卉邊看邊學中藥稱的使用。
“祖傳秘方,煩請幾位稍稍迴避一下。”王卉說完這話之後,幾人有些不情願的將頭轉過去。
將幾個比較重要的藥自己抓了放進去,即便是後續驗藥方,不知道劑量也沒用。
中藥之所以有難度,難就難在劑量調配上。
“這幾包藥你們隨時可以驗,這個方子我就先拿走了。”
“三天之後我應該會來問結果的。”
“對了,治凍瘡的藥給我來一瓶。”
王卉拿著一小瓶藥膏踏出了門檻。
“掌櫃,這般人命關天的事情,你曾能聽信一個女人的話?”
那寬肥男人喝了口茶。
“反正那布料莊子的女人過一天也是熬一天,倒不如死馬當活馬醫了。”
王卉自然不知道這些人想什麼,她回到和李然約好的地方時,李然似乎已經等了一段時間了。
“給小寶買件棉衣吧。”
小寶身上穿的夾襖,裡面是絲綿,連純棉保暖的一半都做不到。
李然意外的看了她一眼,倆人到了成衣店選了件純棉的小襖,老闆是個實誠人,才五十文便買到手了。
出了成衣店門口,有個中年男人撞了下李然的胳膊,王卉沒放在心上。
到家的時候已經天黑,遠見著小寶就已經一路跑了過來。
“娘給你買了新衣服哦!”
王卉拉著小寶就進了屋。
而李然,則是展開了自己手中的紙條。
上面清清楚楚的記錄著王大花的動向。
李然合上紙條,進屋,隨手丟進了燃燒著的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