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將連線在一起的舌繫帶慢慢剪開,出血量不多。
手術完畢之後,孩子居然還在睡著。
“完事,接下來這段時間沒事就拿浸了白酒的棉花球給孩子擦。”
“恭喜宿主完成救治,積分已發放至餘額。”
王卉一邊清理著手術刀,一邊想起來一句補一句醫囑。
畢竟她以前並不是個需要交代瑣事的角色。
“棉花球別浸太多白酒,別讓孩子嚐到了。”
婦人感激的點頭,一邊掏出了自己懷裡的舊荷包。
“您的診費是多少?”
王卉掃了一眼她癟癟的荷包。
“五貫,等你孩子能說話的時候,送給張大夫。”
和張石進走出這戶人家的時候,這個半百老頭顯得比她要激動多了。
“王姑娘,張某今日確實是長見識了。”
行醫這麼幾十年,第一次知道舌繫帶這種東西,更是第一次聽說這個也會影響小兒說話。
張石進不由得深深的看了一眼面色平靜的王卉。
這姑娘,比他想象中還要不簡單。
王卉絲毫沒察覺自己已經成為了這個半百老頭眼裡的粗壯大腿,還在思考著今天帶什麼糕點給小寶吃。
被張石進送到了糕點鋪子上,兩人這才各忙各的去了。
時間也已經到了下午,王卉拎著半斤的豆沙米糕進了書畫館。
從書畫館走出來的王卉深吸一口大氣。
她總算是知道了為何古時候讀書都是有錢人的事了。
筆墨紙硯四件套,即便是最便宜的,一套下來也要二兩銀子。
拎著一筆鉅款回家,她有種壓力山大的感覺。
天色漸漸晚了,還沒走到家門口,王卉就聞到了一股子肉香味。
“這王大花這個點才回來?”
“嘖嘖嘖,人李然中午就開始在廚房裡忙上忙下了,她可倒好,晚上才回來。”
耳邊嘰嘰喳喳的聲音被她完全無視。
一推開門,李然和小寶坐在炕上。
小木桌子上是一盤紅燒肉和兩盤小炒菜,完整的彷彿剛出鍋一般,實際上一點熱氣都不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