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文氣勢洶洶的衝向林俞,眾人感到了一股沉重的壓迫感。
“啪!”
一個令牌出現在林俞手中,上面的氣息讓吳文感到心驚。
他一下就感知到了那是白沐的令牌,一個小小的新人弟子手中怎麼會有白沐的令牌?
雖然很疑惑,可是這一掌,他卻是不敢再拍下去了。
可惡,就差二寸吶。
每個人都懵比的看過來,那林俞的頭髮微微揚起,說明這不是演習。
可是為什麼這吳扒皮為什麼不敢動了。
“叔叔,你怎麼不拍死他啊?”
吳向東一臉著急的大喊。
吳文一回頭對他吼道:“閉嘴”
“你,你怎麼會有白沐的令牌?”
“你說這個啊!”林俞拋了拋令牌,嚇得吳文心驚膽戰。
“這個自然是白沐師兄給我的。”
“不可能,你一個新人弟子,怎會得到白沐的令牌。”
吳文不敢置信,誰都知道,白沐一直都是冷酷無比,就像個木得感情的劍客。
平日裡雖說對師弟師妹們還不錯,但是也不會這樣見到一個新人弟子就將自己的令牌交給他。
莫非這小子還有什麼背景不成?
“這個自然是因為白沐師兄與我一見如故,所以將他的令牌給我了。”
林俞絲毫不臉紅的說道。
“哼!小子,不要以為有白沐罩著你,你就能為所欲為,有些事情…呵呵。”
吳文陰冷的對林俞一笑。
回頭對吳向東說道“咱們走!”
“可是…”
吳向東急了,這小子竟然連叔叔都奈何不了他?
那自己的受的傷豈不是白受了?
“哼,小子,你給我等著。”
轉身跟著吳文離開的時候還回頭對林俞放狠話。
那表情就像是林俞欺負了他似的。
這一走,新人們頓時覺得不可思議,沒想到連那心狠手辣的吳扒皮也有怕的時候。
“沒想到,林俞竟然有白沐師兄的令牌。”
“是啊,那可是核心弟子的令牌啊,尤其是白沐師兄,作為內門大長老唯一親傳,在這宗門內沒有誰想得罪他。”
“不過,在以後的日子裡,林俞幾人就不那麼好過了。”
“那吳文想必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
……
劍引宗,外門弟子千人,只要達到元嬰境透過考核就可以進入內門。
而元嬰境巔峰就是核心弟子的選拔條件之一。
吳文作為元嬰境外門執事,壓在所有弟子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