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墨瞬間心裡一軟,將許願瓶放到一旁的床頭櫃上,坐到床邊,將杜若攬在懷裡。
他擁著她,微微側頭,輕輕吻了下她的耳朵,低聲笑著,“這個懲罰有點美,我能再犯罪一下麼?”
杜若緊緊抱著他,也忍不住笑。
徐京墨開啟床頭燈,屋內燈光昏暗,杜若依偎在他懷裡,莫名心安。
她問:“你的許願瓶在哪裡買的?”
徐京墨:“商場,怎麼了?”
杜若:“我也要買一個,送你。”
徐京墨:“行,等下課後陪你去買。”
杜若在他懷裡蹭了蹭,沉默了片刻,輕聲道:“徐京墨,我該買機票了。”
徐京墨的身體微微一僵,但很快便恢複平靜,彷彿剛剛只是杜若的錯覺,他輕聲回應說:“嗯,我給你買吧。”
“好。”杜若沒有拒絕,他買哪天的機票,她就哪天回去。
她心裡有些悶得慌,不由自主地抬頭尋找他的唇,迫切地渴望從中感受到一絲安慰。
徐京墨輕柔地吻著她的唇瓣,由淺漸深,兩人唇齒相依,纏綿地糾纏在一起。
屋內靜謐,啄吻聲越漸越烈,底線在不斷被探索。
越親越讓人不滿足,徐京墨翻身上床,將她壓在身下,肆意地汲取她的氣息。
他再次加深了之前在她心髒處留下的牙印,反複地碾磨,似是想要死死刻在上面,啞聲要求著:“若寶,說你愛我。”
杜若閉著眼,臉頰泛起紅暈,手指深入他的發間,堅定地回應:“我愛你。”
呼吸再次被掠奪,杜若的指甲緊緊扣住他的手臂,任憑兩人的氣息全部告急,急促而熱烈。
這一晚還是熬了個大夜,時間彷彿自此開始以分鐘倒計時,誰也不捨得先提“睡吧。”
杜若也不記得他們到底親了多久,只知道接吻貌似變成了消磨時間的遊戲。
累了就停一停,休息片刻又捲土重來,彼此都兇猛地想將對方融進血液裡。
中途,徐京墨出去取了瓶礦泉水,被他以喝一口渡一口的方式,兩人將一瓶水瓜分幹淨,補充好水分,又開始新一輪的‘遊戲’。
直到後來實在收不了場,徐京墨進浴室洗了個冷水澡,清醒後驚覺已經淩晨三點半,他才主動叫停,說:“早點睡吧。”
杜若只覺得自己像是案板上的魚,嘴唇麻得近乎沒有知覺,身上各處也都傳來陣陣異樣的痛意。
偏偏刀子遲遲不落,非讓她處於奄奄一息。
她臉埋在枕頭裡,咕噥抱怨著:“你咬得我好疼。”
徐京墨傾身過來,吻了下她的頭瞎話?你要不要先看看我?”
杜若側過頭,微微眯了下眼,徐京墨此時赤裸著上半身,鎖骨、頸窩、胸肌、腹肌…處處都有著泛血絲的牙印。
她還是學不會種草莓,只會硬生生咬著,留下紅紅的痕跡,她耳朵一紅,重新轉過頭,留給他一個後腦勺,視而不見。
徐京墨捏了捏她泛紅的耳垂,委屈巴巴地說:“洗澡都痧得慌,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