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墨:“不知道,應該會吧。”
杜若眼中充滿了惡作劇的趣味,提議說:“那等你回寢室的時候,你試試。”
“好。”徐京墨答應得幹脆利落。
已經反應過來的時銳擠過來,目光幽怨地盯著他倆,“我聽見了,謝謝。”
杜若笑吟吟地彎了彎眼,毫不心虛。
時銳從來沒見過杜若在他們面前有過這麼放鬆的笑容,一時恍神,她長得是真特麼好看啊。
他強硬地站在杜若和徐京墨的中間,輕哼道:“妹妹,原來你是這樣的小仙女。我不管,今天賴上你了,你倆既然嚇唬我,就得負責保護我。”
說罷,他從背後牢牢抱住徐京墨的腰。
杜若眼神一凝,有些銳利。
“放開。”
兩道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一道是徐京墨,一道是杜若。
徐京墨想的是,他不想拖著這個大累贅。
杜若想的是,我都沒這麼抱過,你抱什麼抱,不行抱。
話音一落,徐京墨和杜若看向對方,目光交彙在一起,彼此之間的眼神,說不清道不明。
時銳夾在兩人中間,猶如一個一萬瓦的電燈泡般耀眼,他氣鼓鼓地宣佈:“請你們清楚一件事,今天是我請客!謝謝!”
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又慫又橫’。
孟森陽走過來把他架走,用一種既安慰又鼓勵的語氣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今天就是你支稜起來的偉大日子。”
時銳嘟囔:“我不想支稜。”
孟森陽微笑,“你想。”
“我不想。”
“我不要你不想,我說你想你就想。”
“討厭,你好霸道哦,人家知道了啦~”
“yue~”褚聰在一旁聽著,沒忍住惡心。
時銳瞬間變臉,搭上褚聰的肩膀,語氣威脅地輕哼,“小四,前兩個我惹不起,難道還怕你不成。”
褚聰連忙搬救兵,“二哥最疼我。”
時銳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你二哥重色輕友,他最疼的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