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姒!你別不識好歹!”
“別人想吃本公子做的東西都吃不到呢!我好心好意送過來,可不是看你這臭臉色的!”
每次都是這樣,說了沒兩句話,時淮就開始發脾氣,他嬌縱慣了,但在他人眼裡,這樣的嬌縱不免就有些令人厭煩。
“公子請回吧。”
“我還要溫習功課,你在這邊,會打擾到我。”
與此同時。
江姒接到了劇本。
[叮咚,劇本來襲~]
[因為時淮日日前來糾纏,你厭煩不已,這一日,他帶著糕點前來對你抱怨一通,你終究還是忍不住拿話刺了時淮,將他氣跑了。]
安靜幾秒過後。
江姒:“?”
沒了?
不說她是拿什麼話把時淮氣跑的麼?
系統不吱聲,那看來就是讓她自由發揮了。
江姒淺紅色的唇角微微彎起。
她濃密的眼睫翹起一個好看的弧度,那眼睫底下的眸子深邃不已,漆黑的一雙眸。
比夜色還要深沉。
那就怪不得她了……
她也是為了任務啊。
江姒站起身來,和時淮平視,她輕微地拍了拍自己袖子上沾到的灰塵,直視著時淮的眸子,不鹹不淡地開口道。
“你覺得委屈。”
是陳述句,不是疑問句。
時淮:“你也知道!”
江姒淡笑一下:“那時公子知道為什麼嗎?”
時淮怎麼可能不知道,但他眼神一閃,還是梗著脖子道:“我怎麼知道,還不是你不識好歹,本公子哪裡配不上你了——”
青衣女子抬起一根修長如玉的手來,抵住自己的唇瓣。
讓他噤聲。
時淮不自覺地照做了,聲音一下子就停了。
“既然公子不知道,那就附耳過來,在下說與你聽。”
說著,江姒朝著時淮的方向靠近了幾步。
因為離得近,時淮甚至能聞到她身上好聞的雪一般乾淨的味道,夾雜著點薄荷的清香。
時淮臉都紅了。
他難得離她這麼近。
他鬼使神差地真的附耳過去了,私心底裡,他想離她近點。
女人清越好聽的聲音微微壓低,就帶著點沙啞的意味。
“因為我也委屈啊。”
“是你時淮非要嫁我,被迫娶一個我不愛的人……時公子,你猜我現在是會喜歡你,還是——”
江姒幾乎湊到了時淮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