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等你。”
總算是走了,清淨了不少,君酒伸了一個懶腰,一路上都風塵僕僕的,煙沙味已經滲透了不少。
“小孩,打水沐浴吧。”
芝兒應聲便立馬行動了,她也知道姑娘此行定然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她便要做好姑娘的後續工作。
舒舒服服的沐浴過後,便稍微的休憩了一會兒。
這會兒剛剛出營帳,便看到宴棲在不遠處,像是在等候什麼人,君酒左右環顧了一下,並沒有其它人的身影,莫不會是在等自己吧。
“宴小侯爺,你這般是在觀光嗎。”君酒便也學著樣子來做這個動作,並沒有什麼好觀賞的地方。
“你知道我在等你。”
宴棲輕飄飄的語氣讓君酒有些不知所錯,難不成是宴棲又發現了什麼。
“但說無妨。”
宴棲先給君酒斟了一盞茶,然後才開口道。“君姑娘算計好了一切,接下來是要幹什麼呢,我想現在的獵場已經沒有你想要的東西了不是嗎。”
君酒眼眸低下,宴棲不虧是當年京城裡的驚世之才,這般的觀察力與判斷力,還有那般陣相之力,儼然不是現在這般瀟灑不羈,他是站在山頂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宴小侯爺何出此言。”
“我見到是你把我迷暈的,也是你把我喚醒的,你計劃這一切,定是這裡有你想要的東西,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東西你已經到手了,所以接下來的幾天定然是相安無事的。”
君酒不可否認,畢竟這些都是事實,希望此人不要和她為敵,否則將是這京城裡最有戰鬥力的對手。
“還有呢。”
“我迷糊中記得你在找些什麼,以至於我後來瞧見那個方向已經辨別不清方位了,是你找的地方,計劃好了這一切。”
“是。”
君酒這般便是承認了,畢竟現在這樣子都已經被猜到了,不承認也是事實,沒有必要再隱瞞下去,再者說,就算一切都被暴露出去了,又有誰會信呢。
宴棲顯然沒有想到君酒會這般爽快,只是他也不想參與進來,奈何昨天是他無意間你弄掉了君酒的面紗,在那一瞬間便記住了君酒的臉。
這已經是第二次看見君酒的臉了,第一次是他誤闖,這次也是他失誤撞見。
“你便這般斷定我不會說出去,或則說阻止你。”
“宴棲,信北侯府唯一的獨苗,不入官,不進士,不入伍,你崇尚自由,自然不會管這般的閒雜之事,再則說我並沒有許哦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又何必費心思在我的身上呢,我說的對嗎,宴小侯爺。”
“對。”
宴棲確實不會管,他只是喜歡自己發掘一些有意思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