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該逗你。不該逗你。”他還在笑。
“你還笑!”
“好了,我不笑了不笑了。”
我別過頭去看向窗外,不再跟他說話。
過了一會兒,方榷才開口打破了沉默。
“今天,我打算和你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說了之後我沒反應,這人就把車給靠邊停下了。
我愕然,還是看向窗外不理他。
這人居然像狗狗一樣用自己的頭髮來蹭我,然後蠻不講理地鑽進我的話懷裡,眨著星星眼說:“我們去領證好不好?”
我整個人都傻了這也太突然了吧,大哥。
不過,我也是在他說出這件事之後才突然想起來我們雖然在一起這麼久了,方榷也跟我求婚過了。
但我們沒有婚禮,也沒有領證。
“好。”我頓了頓,沙啞著聲音回答他。
“你不開心?”方榷用他的腦袋抵在我的肩膀上,現在他每說一句話,就把氣息吐在我的耳邊邊,弄得我心癢癢的。
“沒有。”我揉了揉他的頭髮,真的像狗狗一樣耶。
“那你怎麼哭了呢,我的夫人。”他窮追不捨,我躲閃不過。
啊是啊,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哭了。
我怎麼哭了呢。
“我感動的。”此話一出,我的眼淚掉的更厲害了,根本不受控制。
真是太丟人了。
方榷伸手抹掉我的眼淚,又把我的眼淚蹭到我的衣服上,我瞬間破防。
“哪有你這樣的啊,幫人擦眼淚還把人眼淚抹衣服上。”
“我我潔癖。”他臉頰都耳根都紅了。
“那你也不能對我潔癖,你可以對別人潔癖,但你不可以對我潔癖。”
“好好好,你說什麼我都依你,行了吧?”
他真的好會哄人,也好會屈服。
我瞬間就心軟下來,感覺幸福得快要死去。
“嗯,去領證吧,現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