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切的計劃,都讓葉依依這個賤人給破壞了,等下見到父皇,他會將一切罪責全都推到葉依依的身上,這樣一來,葉馨應該就不會憎恨自己了吧。
思及此,高進已經帶著太子與葉依依來到了御書房。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安。”太子跪地請安道。
“妾身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葉依依也趕忙福身行禮道。
“太子,你真是越來越有威望了,你說朕是禪位給你,還是等著你弒父篡位啊?”皇上一掌重重地拍在桌案上道。
“父皇,兒臣不敢。”太子立刻叩頭道。
“不敢?你讓人給朕下毒,還要孩子給朕醫治的安寧縣主,你的狼子野心,真是昭然若揭啊。”皇帝怒聲道。
“父皇,兒臣冤枉,兒臣怎麼敢給父皇下毒?至於,安寧縣主,都是那些無用的御醫,是他們說,安寧縣主為父皇吃的藥是有毒的,兒子也是關心則亂,請父皇恕罪。”太子伏在地上道。
“那你為何讓你的滕妾傷害安寧縣主?”皇上微微挑眉道。
“父皇,兒臣沒有,這都是葉依依一人所為的,她一直記恨兒臣愛慕安寧縣主,父皇或許也聽說過,葉依依幾次三番的陷害安寧縣主,就是想要除掉縣主,好給自己一個嫡女的身份,當初也是她下藥勾引兒臣犯下大錯,兒臣真是悔不當初啊。”太子哭的情真意切道。
“哼,你倒是推的乾淨,如此沒有擔當,你配坐在儲君的位置上嗎?”皇帝怒聲道。
“父皇,兒臣知錯了,求父皇責罰。”太子叩頭道。
對於如何處置太子,皇上並沒有立刻決定,現在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所以,想要廢掉太子,肯定是不行的。
隨即,皇上將目光落在了葉依依的身上,“葉氏,你一個小小的滕妾,竟然能令朕的刑部尚書聽命於你,真是好本事啊?你是仗著太子的勢,還是你爹葉致遠的勢?”
“皇上,妾身,妾身也是想要替太子分擔啊,妾身聽聞皇上中毒,就想著要讓罪魁禍首認罪,做法是偏激了一些,可妾身沒有私心啊。”葉依依哭著道。
“沒有私心?後宮不得干政,更何況你只是一個小小的滕妾?若是沒有人授意,你敢對縣主動手嗎?”翊王冷冷道。
“王爺,妾身知道,你與大姐姐關係匪淺,知道大姐姐在大牢之中,你不惜與陸侯闖入大牢劫囚,可你也不能這麼栽贓妾身啊。”葉依依狡辯道。
聽到劫囚倆個字,皇帝的面色一沉,就算葉馨是被人陷害的,但是闖刑部大牢劫囚,這也是不能容忍的。
“靖遠侯,翊王與寧遠侯可是去劫囚的?”皇上雙眸微眯道。
“回皇上,不是,臣在路上碰到了寧遠侯與翊王,告知他們要去大牢接縣主出來,寧遠侯與翊王擔心縣主被人謀害,就先臣一步去刑部大牢,也幸好他們先一步去了大牢,要不然安寧縣主恐怕就遭殃了。”靖遠侯淡淡道。
聞言,皇帝微微蹙了蹙眉,靖遠侯是他信任的人,可這話裡話外的都是在替翊王與寧遠侯開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