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銀員一名:要求女生……
一切無甚特別,李俊東就只匆匆瞟了一眼,然後就走進他們店裡,正想上樓時,樓上卻走下一個身穿保安服的中年男子。
很禮貌地伸手擋住了他:“對不起,樂經理交代了,上面正在裝修,非工作相關人員不得進入!”
李俊東笑說:“我叫李俊東,如果你們趙老闆或樂經理在這裡,他會客氣地請我上去參觀的,何況他們現在又不在!”然後給他派一支菸。
“不好意思,現在他們不在,我們當保安的只能奉命行事!”對方不認識李俊東,不給他面子,沒讓他進,也不接他的煙。
李俊東無奈,把煙在手上敲了敲自己點了起來,然後問他姓什麼。
那保安說姓劉!
不得不說不管是趙雲帆還是樂峰,他們辦事還是挺利索的,都沒有拖沓的習慣,從這一點上與李俊東都是一個性格。
不管趙雲帆以後是死是活,眼下他們的歡樂谷大唱吧大張旗鼓而來,至少在聲勢上就很嚇人,李俊東雖然很篤定行業的發展大勢,但也不敢大意。
因為趙雲帆的加入,整個行業的發展與他前世的記憶已經發生了偏離,以前這大學園區是小歌廳遍地開花,現在姓趙的一來就頗有規模,行業競爭的格局已與李俊東原來的想象不太一樣了。
記憶是記憶,打鐵還得自身硬!
生意場上老闆與老闆之間的明爭暗鬥是一回事,但到落實處,客人們還是會按各自內心的標準選擇更喜歡或者說更合適的商家去消費。
回到餐廳,李俊東跟周衛民與梅花溝通裝修方案與報價,一看老楊報價7000元,梅花嚇了一跳,李俊東解釋說這報價已不貴了,那個鋪的面積比這個鋪大一些,他要把他裝修成一個前廳加二個小包廂,並且要隔音。
說著拿出了剛才包工頭老楊劃的草圖,圖面上那些符號與資料梅花看不懂,但大致形狀也能理解,說這樣好是好,但三個房就要加兩套裝置,再加上這裝修的7000,總投放得超15000吧,錢從哪裡來。
有一件事李俊東一直沒說,那就是透過凌菲與宋凱文夫妻把那個租房的合同轉給了趙雲帆,宋凱文給了他五千塊,他當時不想與他們推來推去就說當他借的,事實上他也知道這錢他就算還給凌菲,凌菲也不會收。
宋凱文是大老闆五千塊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事,他幫了老同學趙宏雷的兒子趙雲帆,他們之間的一個人情肯定不止值五千塊這麼簡單,如果趙宏雷真的把到國內的投資砸到枚陽東區工業園來,那可是上億美金的大專案,五千塊九牛一毛。
但就算凌菲不收這錢,他也不認為那就是他個人的收入,因為租那鋪面的錢是快樂老家的公共資產,他們夫妻也參與了商議,自然只能算是快樂老家的一個投資收入,何況王建文與他父親還為這事捱了打。
現在他把這事說了出來,周衛民夫妻倆才明白了趙雲帆的真正來頭,是連政府都要想辦法拉攏的“國際友人”的兒子,嚇得她們大氣都不敢出,再也不敢說要跟他鬥到底。
然後李俊東就笑著安慰說:“他父親是他父親,趙雲帆是趙雲帆,兩碼事,有些事心知肚明就可以了,不要到處說,咱們做正當生意,不怕他們!”
梅花說:“算上那五千還是不夠啊!”
李俊東說:“格局先拉好,大廳的裝置先從這邊搬過去,房間的裝置一個房間一個房間慢慢弄,生意好時你也知道一天幾百幾百的賺,很快就能把裝置買齊了。到時客人們來了就先在前廳唱歌,前廳坐不下了,就把人數最多,消費最大的一臺人請到小包房中去,如果有人直接要包用小包廂,到時再定一個包房價,定一個最低消費額度,同樣是一間店鋪,這樣弄下來隨隨便便一天就能弄7800的營業額,當然服務員可能得再招一名。”
周衛民還是擔心,問他看到趙雲帆的招工廣告了沒有,他們歡樂谷的房間那麼多,人手那麼多,到時會有那麼多學生來唱歌嗎,到時僧多粥少,大家大眼瞪小眼就好看了?
李俊東說相信我的眼光,行業會向前發展的,虧不了本的。
梅花已被李俊東描繪的前景所吸引,他們兩口子實際上是梅花說了算,梅花沒反對,周衛民最終也答應了下來。
梅花說那明天老楊的工人來開工了我得去監工,這麼貴的裝修費,一定得把質量卡好。
周衛民說:“你現在這樣走路都讓人不放心還監工!”
梅花說:“我沒事做不監工幹嘛。”
李俊東知道包工頭老楊裝修方案是計劃好了,但工人卻沒有,不知道他能不能從趙雲帆的那隊人中抽得出人來,也就沒有出聲,讓他們兩口子吵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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