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種這玩意，顯然還有著很多秘密。
看起來，還是得去天機閣走一趟。
天機閣購買訊息雖然非常消耗靈源晶，但的確很方便，
“李兄，李兄！”遠處傳來呼喚之聲，定睛一看卻是蔣臣，幾個閃爍間他就來到了李昊面前。
“呦，醒了？”李昊打量著蔣臣，越發肯定他這個名字，一定不是毫無意義。
“李兄，我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肯定知道點什麼。”蔣臣上來就迫不及待的問道，畢竟事關自身安危，由不得他不緊張。
“你以前沒發生過這種情況？”李昊反問。
蔣臣神色一急，卻又按捺下來，他雖然急切的想要知道真相。
但是他要了解李昊，如果不讓對方滿意，恐怕這傢伙什麼都不會告訴他。
他只能道：“沒有，之前我一直跟隨在師尊身邊，基本遇不到什麼生死危險。”
“上次在蛟龍埋骨地，還是我第一次離開他，獨身行…”
“鬼門關！”蔣臣恍然想起來什麼，甚至都沒有暗中傳音，足見他內心此刻的急迫與不安。
“會不會和鬼門關有關係。”他找到一個線索。但隨即就被他自己推翻：“不對啊，之前一起接觸鬼門關的人，有的已經死亡並沒有任何異常。”
“你有沒有考慮過，這件事很可能和你師尊有關係。”李昊提醒道。
“我師尊？”蔣臣愣住了，臉色閃爍不定，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那老不死的雖然有些惡趣味，但不可能這麼害我。”
“害你？”李昊笑笑：“你為什麼說是害你？”
蔣臣瞪大了雙眼：“身體裡有另外一個意識，這還不是害？”
李昊搖頭道：“可要不是你身體的異常，這次你可就死了。”
這倒是讓蔣臣凝滯了片刻，恍然道：“怪不得之前，我讓老不死給我一些底牌，以應對危險，他死活不給，還說我不可能遇到危險。”
“我當時還以為是他算過了，原來是因為我死後能反敗為勝。”
“居然真的是他在體內下的手段。”
蔣臣神色複雜，似乎有些難以接受，可以看得出來，他和北嶺道人有很深厚的感情。
不願意相信這是他師尊在他體內下的手段。
他接觸的奇門邪術非常多，大部分都代表著一個很不好的結果。
李昊不想挑撥兩人的關係，畢竟他尾款還沒結。
“或許，這並不是北嶺道人他老人家下的手段。”李昊的話，讓蔣臣內心升起了些許希望，期盼的看著他。
“你可知，殭屍？”
“殭屍？”蔣臣微愣，眉頭緊鎖，似乎在腦海中搜尋相關資訊，片刻後，他遲疑道：
“在我接觸的一些南疆秘術之中，似乎有殭屍這兩個名字的出現，但我並沒有過度關注過，”
“我懷疑，你就是殭屍，而且是極為古老的殭屍，甚至疑似不可追溯時代留下來的。”
李昊繼續道，他並沒有揭露蔣臣這個名字，因為牽扯的事情很多。
“我是殭屍？”蔣臣呢喃道：“可我的記憶…”
“記憶可以偽造，在鎮北城中，你就見到過，你可以去和北嶺道人談談，別忘了把我的尾款拿回來。”
李昊遞出一個乾坤袋，其中裝著的，正是北嶺道人需要的那顆道種。
蔣臣心亂如麻，沒想到自己原本清晰無比的出身，又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他緩緩接過李昊遞來的乾坤袋，點了點頭，朝城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