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就是看不習慣。”
許靈鈞心道我如果說實話,說我只是想要得到別人真心的感激的話,你會更不把我的話當人話的。
他說道:“我只是不習慣他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作風而已,戴上個面具,就什麼壞事都敢幹了,你不覺得這很像是立了牌坊的婊~子嗎?”
“你這想法倒是別緻,也對,據我所知,北玄武府真正實力強大的人,可能都沒有在裡面劫掠過別人吧,最起碼,那些上境宗師們在接受採訪的時候,確實是這麼說的,要做自己,不要被外界的誘~惑所引誘。”
顧希嘆道:“只是你知不知道,這樣一來,一旦被人發現真相的話,你就成了全民公敵了。”
“所以呢?”
許靈鈞好奇的問道。
“所以很危……”
顧希頓了頓,看了看許靈鈞胸~前貼身攜帶的豹牙項鍊。
她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再想想這傢伙厚的幾乎連自己都打不動的皮……
“好吧,隨你,只是記住,我是根據你進出的時間來推斷出那個什麼豎鋸就是你,其他人未必確定,但很多時候,只是猜測就足以讓他們有行動的理由,你要小心,知道嗎?”
許靈鈞好奇問道:“小心什麼?是指別人背後的悶棍嗎?”
“小心別把人給打死了。”
顧希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心道我怎麼老轉不過彎兒來,這個學員跟其他學員可不一樣,他的安全完全不用擔心。
而此時。
北玄武府的醫療區。
“老嚴,我找到那個什麼豎鋸的證據了。”
一名身材瘦小的年輕男子飛快的衝進了醫院,驚叫道:“我好像猜到那個豎鋸到底是什麼人了。”
“是誰?”
嚴懷寬本能的想要坐直身子,可劇烈的痛楚,卻讓他身體不過剛剛動了一下,便忍不住慘叫一聲,重新倒了回去。
那身材瘦小的年輕男子可不就是之前被許靈鈞教訓過一頓的鬢狗麼?
而其真身,在北玄武府,儼然是以好脾氣著稱的老好人劉雲。
他說道:“這小子做事這麼奇葩,為什麼之前從來沒有出現過,偏偏現在才出現?他很可能是個新生。”
“新生?!”
坐在嚴懷寬身邊的青狼丁原一臉狠戾,看來精壯而又兇悍,他驚道:“一個新生,單打獨鬥把我們幾個老生給打成這樣?得是什麼樣的新生才行?”
劉雲說道:“你們忘記了這一屆的龍門狀元了嗎?還有那個據說是世家子的李靜君,還有來自曦城的賀子銘,這些人可都是剛入學就已經是化真境界了,他們是真正的天之驕子,實力比我們強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嚴懷寬冷冷道:“而且他也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了不起,不過是輕身功法厲害而已,只要我們能找到那套輕身功法的破綻,到時候……他還不是任我們搓圓錘扁?”
丁原認真道:“沒錯,老嚴你的傷勢已經暫時穩住了,我這就去找這功法的來路去,只要我們能找到這功法的原理,到時候,他逃不出咱們兄弟三人的掌心。”
劉雲說道:“我去試探一下,看看這個豎鋸到底是誰!”
“我……”
嚴懷寬頓了頓,說道:“我還是養傷吧,我的傷勢這麼重,沒有幾個月怕是好不了了,到時候丟掉的場子可能需要你們來找回來才行了。”
“明白!”
“放心吧,這事兒交給我了。”
當下,兩人迅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