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雪、斷牆、破茅屋,還有一些屈尊降貴呆在茅屋裡議事的大人物。
吱吱和柳翠兒又沒有走成。
傅辛被學宮的老爺子們攔住了。
隱隱約約可以聽到屋子裡似乎吵了起來。
吱吱沒心沒肺的跑來跑去,有空了堆個雪人。
然後在此推到,過一會又會堆上一個雪人,反反覆覆,樂此不疲。
陳觀潮在一旁架起火來,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口鍋。
“你要做飯嗎?”
吱吱俏生生的盯著陳觀潮架鍋,添水。
土塊壘起三根柱子,在陳觀潮的背後還有幾隻一動不動的兔子。
兔兔那麼可愛,怎麼能一個人獨享呢!
在陳觀潮面前,吱吱毫不見外,拉著柳翠兒在一旁坐下。
一襲粉色小棉襖,套著黑色披風,手裡杵著一根不知道從哪裡揀來的木棍,略帶英氣的眉眼中是對美食的渴望。
柳翠兒則是安靜坐在一旁,看著吱吱滿是無奈,只有在吱吱瘋跑的時候才會出演訓斥一二,語氣柔弱的像只鵪鶉,但是吱吱格外吃這一套。
陳觀潮也受不了一天到位瘋玩、亢奮到要上天的小丫頭,但也沒說什麼。
吱吱搓著手,叮著大鍋,疑惑道:“哎?你用法術煮兔兔?”
不等吱吱說完,柳翠兒一把捂住了吱吱的嘴,帶著歉意起身道:“我帶吱吱找些乾柴來。”
陳觀潮笑著點頭,柳翠兒這麼大反應,他很理解,但是並不介意,因為他已經和孟獲攤牌了,至於他會法術的事情,早晚都會被人發現。
他有把握潮在孟獲面前隱瞞會術法的事情,但是聽說學宮的老宮主的和國師木逢春是同一時期的人物,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的隱瞞什麼,說不定哪天睜開眼就被關在暗無天日的牢獄中。
柳翠兒帶著吱吱回來時,已經帶來了許多柴火,放下柴火之後起身還要去找點,卻看道陳觀潮從儲物袋中取一大捆柴火。
柳翠兒頓時無語了,一個修士在儲物袋裡放了這麼多柴火,這是人乾的事?
吱吱憤憤不平,明明有柴火,為什麼不早早拿出來。
兩人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依舊還時淡定的坐下。
吱吱不幹了:“說,你是存心的對不對。”為了撿柴火,她可是出了大力氣的,還弄的一身髒,這可是他最喜歡的新衣服。
天妖國的時候,家裡窮,從小到大也沒穿過新衣服,甚至傅辛都不知道。
某一天出去時,心血來潮隨手的買的幾件衣服,竟然使得吱吱的對他態度大大改觀。
若是傅辛知道自己還不如一件新衣服,恐怕會更受打擊。
柳翠兒雖然知道,但是這種事情除非吱吱自己說出來,否則她可不會亂說的。
能過上如今的這種日子,以前想也沒有想過。
人生中唯一次大膽,為唯一一次喝酒,竟然搶來一個人中龍鳳。
不僅讓她想起了畫本中的傳奇的故事,在她心中,自己的經歷可要比的話本精彩多了。
畢竟言情怎麼和仙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