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鄲道暗道:“竟然只有五日牢獄之災,看來我斬殺了臨川郡城隍並不算什麼,而且跟據我的測算,此劍煉成剛剛好五日。”
“若是在外面祭煉,還有傷天和,恐怕還有外劫,但是在這牢獄之中祭煉,外人想進來都進不來,倒是無人打擾,正好煉製這人道殺器,天刑之劍。”
李鄲道這天刑之劍剛剛祭煉小成。
在另一邊,涇河龍君突然做了一個噩夢,夢見自己頭顱被斬。
不僅僅涇河龍君,在東宮之中的太子,在那太極宮之中的武德皇帝,都做了噩夢。
李建成做了噩夢,立馬喚來了自己身邊的謀臣,魏徵。
開口道:“本宮做了一個夢。似乎不是很好的預兆。”
魏徵面色凝重:“臣自略會解夢,不知道殿下做的什麼夢?”
“本宮夢見天哭血雨,白綾滿城,棺槨自涇河之中浮出,鯉魚掛著樹上,宮門斑駁腐朽,本宮的妃子……也……”
魏徵一聽,面色隆重:“殿下,這是死劫,該做出決斷了。”
而涇河龍君也夢見了,只他夢見的是自己魂遊京城,對著另一位面容模糊的帝王道:“還我頭來。”
想到前些年涇河水府上面的“龍”字,無緣無故斷首。
涇河龍君心煩意亂,自河中走出,突然見到一個卦翁。
“不若算算前途如何。”
那卦翁眼神一亮,看著前來的銀袍男子。
“你這卦,靈嗎?”涇河龍君放了一錠金子。
“靈,自然靈驗。”
“那你可算得出我是何人?”涇河龍君笑道。
“閣下富貴之極,非凡間之人。”
“不錯。”涇河龍君點頭。
隨後坐下:“你這算命,有什麼說道?”
“那要看閣下算什麼了?”卦翁開口。
“算前程。”涇河龍君道。
“那閣下測個字吧。”
“涇”涇河龍君寫下此字。
卦翁見了此字,開口道:“難,難,難。”
“這個字不好?”
“並非不好,只是如今涇河乃是枯水期,涇字去水,便是難辦。”
“那換一個字。”
涇河龍君寫了一個“君”字。
卦翁看了半刻,開口道:“難難難。”
“此字難道也不好?”
“君為少主,不可稱孤道寡,只怕難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