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鄲道之前倒是厲害,三劍斬了鱷神,但現在萎了一些。
“我如何斬不得他?”李鄲道看著摩昂太子:“別說那小黿龍,你若無道,我也能斬!”
“好大的口氣,你修為不過人仙,五氣未聚,也敢說此大話!”
旁邊錢塘君道:“我的好侄兒,你可知道這位是誰?”
錢塘君儼然成了一個合格的狗腿子:“你可知道,張陵,李玄?”
“張陵李玄乃是天仙,是太上老君度化,我如何不知?”摩昂太子轉了眼睛,道:“怎麼,你姓張?”
“不,我姓李。”李鄲道說道。
“那你是李玄的傳人了?”摩昂太子已經心生了思量。
“嘿嘿,我的乖侄兒,這位算起來跟李玄乃是平輩,是太上老君親度的弟子,可不是李玄的傳人,乃是未來的天仙,長江豬婆龍王,便是因為惹了他,被三劍斬了神仙道果心,本身都被鎮壓在了水府,動彈不得。”
“你若是違逆了這位的意思,就是違逆了老君的意思,就是得罪了未來的天仙!”
錢塘君越說越離譜,李鄲道又不好意思在這時候跌了自己的臉面。
卻見小黿龍已經面生驚容。
“就連本君我,也被掌門收伏為護法龍神。”錢塘君的樣子,好像是那曲線救國的賈隊長,李鄲道看著都覺得欠揍。
摩昂太子卻喝道:“我管你哪個,這事情,總歸是我們家的家事,洞庭也是我們龍族的水域,你未免管得太寬了吧。”
“洞庭是龍族的水域?”李鄲道笑了:“雲夢君在的時候,你爹都不敢來此,洞庭龍君也不過是雲夢君手下的一條龍神,司雲雨之事,後面雲夢君寂滅,他都不敢再用雲夢之名,只敢用洞庭二字,生怕褻瀆。”
李鄲道搖搖頭:“既然不服,那便打吧。”
錢塘君煽風點火:“對啊,打呀!”
李鄲道開口:“錢塘君,你跟他打。”
“啊?”錢塘君傻眼了:“掌門你不跟他打嗎?”
“你剛剛戰意沸騰,難道不是想親自上場?”
“這樣不好吧,我們算是親戚來著,怕傷了情面。”錢塘君暗罵:該死的小牛鼻子,給我下套。
“你不願意?”李鄲道嘴角一咧:“那我收伏你為護法龍神有什麼做用?”
錢塘君抖了一抖,有些害怕,自己還有一部分真名在他手裡,待會做法害了自己,那可不好了,他竟然能將九子鬼母這種陰毒的法門煉到幾乎陽神的境界,想來必定就是喜怒無常的角色。
也不知道太上老君是不是瞎眼了,挑了這樣的傳人。
錢塘君拿出丙丁陰陽劍,一拱手道:“好賢侄,我們點到為止吧。”
“什麼好侄兒,你既然做了別人的走狗,如何還有臉面自認龍君?摩昂太子喝道:“如此兩面派,最是可惡,看打!”
一把黑槍如龍,直接搗向錢塘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