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法器是哪裡來的?”
“這是涇陽縣地下鼠穴,收刮來的“疫櫥”,畢竟百萬老鼠,萬一得了傳染病,只怕要死絕,因此這件法器是用來收集老鼠身上的疫病用的,被我得了,想用來做本命法器。”
李鄲道聽到這個倒是真的,這鬼沒有說謊。
“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拿著這個疫櫃,把城中疫氣全部給我收起來,不然你真名落在了我手裡,我可叫你立死無生。”
夜叉瘟神海鬼只得背起櫥櫃,繞城一圈,將疫病之氣收起。
結果李鄲道反手就將其真名投入了烈火之中。
“你答應不殺我的!”夜叉海鬼一臉絕望。
留下一道殘缺的瘟神神職符籙,落入了那疫櫃之中,櫃門上頓時出現了一頭藍皮夜叉鬼的模樣。
李鄲道寫了兩道封條,蓋上印章。
“誰說了!我只是說給你個機會,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做鬼還要什麼職業操守,不把你老東家供出來!一鬼不侍奉二主,你他媽的想做雙面間諜,老子能留你?”
李鄲道看著那一團鬼灰,把它收了起來:“再說,不殺你,我良心過意不去啊!”
李鄲道拿起人皮,嘆了口氣:“可憐!可憐。”
再往裡看,只見一具殭屍在內,正是陳東石,怪不得這些日子沒有看見他,之前還說要配自己對練武藝,沒想到已經被害了,平日只怕那瘟神夜叉鬼在超控他的屍身。
一家三口,竟然全部死於此鬼之手。
死不足惜。
李鄲道嘆了口氣,口誦了幾遍經咒。
將他們家的被子拆下來,將內容的蘆葦絮,木棉花,充斥進那張人皮,將其充盈起來,顯得不那麼可怖。
“給你夫妻二人找個風水寶地,安置好來。”
李鄲道出了門,卻見了那青耕鳥跑到自己家去了,頓時一緊張:“難道我家也有瘟疫?”
當下就往家裡而去。
一進門,就看見一黑貓,倒也不是全黑,鼻頭和麵部是白色的四隻腳也是白色的,其餘都是黑色的,苗條纖細。
而木椿子站在窗臺上對著黑貓破口大罵:“你這遭瘟該死的狸奴!”
而一隻烏黑烏黑的小雞,站在柴火堆上在和青耕鳥嘰嘰喳喳的聊天。
“你是從外面來的?”
“外面是怎麼樣的?我還沒出過這個院子哩!這裡有恐怖老年中年青年直立猿,還好幼年直立猿還是很友善的,給我吃的喝的。”
阿青感覺碰到了假的鳳凰,鳳凰不是身披五彩嗎?怎麼跟雞似的,鳳凰不是高傲的嗎?怎麼嘴巴這麼碎,跟個老雞婆似的。
但是身上那股氣息是錯不了。
天鵝還小時候是醜小鴨呢!更何況是鳳凰,幼年期又沒有什麼自我保護能力,像烏雞有錯嗎?
李鄲道沒看到什麼異常的,頓時鬆了口氣。
對著貓貓道:“你就是咪咪嗎?”
黑貓給了李鄲道一個白眼,優雅的走開了。
“咪咪!咪咪別走啊!”李鄲道有點想rua貓。
木椿子道:“你咪咪啥!咪咪,他是九坎貓,天生通靈,日捕十二鼠。”
李鄲道問道:“我聽丫丫說,你們打了一架,是怎麼回事?”
“它就是個賊!他偷我東西!”木椿跳腳。
新賊偷到老賊身上,難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