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樹影陰翳,風聲蕭瑟,似乎有什麼東西想要偷偷混進來,可惜都被阻擋在外。
一夜無夢,雞鳴二聲。
李戚氏起床開始忙活一天的財米油鹽,老李家的一天又重新開始了。
李鄲道也趕早起來,不可能天天叫老爺子幫忙去農莊餵牛吧。
李福德吃完早飯就去了四門館讀書去了,李戚氏則去河邊浣衣。
“嗯?”李鄲道奇怪呢,卻見視窗有一張草紙:“這不是冥鈔嗎?”
冥鈔自古有之,自蔡倫改良了造紙術後,他嫂嫂也催促他大哥造紙賺錢。
但他大哥學藝不精,造不出好紙,只得那種草紙。
賣不出去,又積累大量貨物在家,他嫂子因此吐血暈過去了。
蔡倫的哥哥由於悲傷,就把罪魁禍首的草紙拿到妻子的棺材前燒了。
卻不想妻子又活過來了,說到:“銀在陽世行四海,紙在陰間做買賣。”
於是就紛紛有人來買草紙來燒。
不知道是真的如此,還是最早的營銷策劃,但燒紙錢的習俗是留傳下來了。
後面發行的銀票,據說也是靈感來源於冥鈔。
李鄲道拿到了這冥鈔,看著上面似乎有字,但此文是冥文,也就是亡文,不是給活人看的。
但看完之後,這冥鈔就變成了灰了,好像是被燒完後的紙,李鄲道手上還留了灰。
“晦氣!”李鄲道拍拍手。
去看看蛇鞭,已經烘乾了,可以製作蛇鞭丸了。
想著未來白花花的銀子流入手中,李鄲道心裡就高興得很。
卻見李福成已經站在了身後:“這玩意可靈驗?”
李鄲道說到:“此東西是蛇身上的東西,平日只是滋補保健,但蛇遇硫磺,立馬開始衝擊催化,哪怕是六十歲,也能變成十八歲,但此藥遇硫磺最烈,也是有一定可能叫人猝死的,慎用。”
“還有藥引?”李福成問道。
“自然,黃酒佐之,催情動欲,鹿血佐之血脈噴張,平時保健,只能攝入一些,不可多服,此乃虎狼之藥。”
李福成昨夜被說了,此時竟然並沒有不正經,反而擔憂道:“藥性如此之烈,萬一吃死了人。”
“所以我們丹丸製作得小一些,原先一丸的量,我們做成十丸。”
李福成點頭:“如此秘藥,其實只看自身了,用得好,是治療男子不振,用得不好,只是催命符罷了。”
李鄲道嘿嘿問道:“爹!爺爺,昨兒給了你多少錢?”
李福成邪瞥了一眼李鄲道:“你是別動歪心思了,保管權在你娘手裡,不在我身上,以後只是每次討錢的地方,從你爺爺那,轉到了你娘那裡。”
李鄲道痛心疾首:“爹難道你就沒有點想法?”
“有啊!可是你娘憑什麼把錢給我?不做出點成績,你娘看不到,只怕錢也拿不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