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此時,前門傳來洪亮的喊聲“東方兄,你過大壽,這麼大的排場,怎麼不請我高宇啊?”
眾人紛紛觀瞧,從正門口走進來幾人,只見這些人身穿巽池山的衣著,一個個骨子裡透出那傲人一等的架勢,讓許多人嗤之以鼻。
東方辰哈哈大笑,道:“我這小廟哪容得了高兄這座大神啊,來人吶,快安排座位。”
“不用那麼客氣,我覺得你那裡就不錯,還需要什麼安排啊。我家犬子,只要娶了你家千金,那咱們就算是一家人了,還見什麼外呢。”
眾人一聽,交頭接耳。
“喲,這什麼情況。”
“這算什麼,喧賓奪主麼?這也有點欺人太甚了吧。”
“哎,怪事年年有,今兒個也算是見識到了。”
“你們小聲點,你們不知道,那是巽池山的修者,我們這些普通人,還不抵人家一指頭。別惹了禍還不知道,少說點吧。”
“喲,我說這麼目中無人,原來是修者門派,看來今兒個有好戲看了。”
“還看呢,小心被波及,還不趕緊閃人?”
坐在主座的東方辰,聽著其他人說的話,臉色一陣黑一陣白。
“你這老頭說什麼呢,你說娶就娶,有沒有問過本姑娘的意思?”東方可夏一臉怒容的說道。
“夏兒,退下。”
站在高宇身後的一個頗為英俊的年輕人見到東方可夏,急忙走出來呼喚道:“夏兒。”
東方可夏見來人,瞥了一眼,翻了個白眼,一臉不屑。
看到東方可夏的表情,那年輕人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滿面笑容,向前緊走了兩步。
高宇見狀喝道:“鴻軒!”
高鴻軒聽到父親喝令,邪魅的看了眼東方可夏,慢慢退到父親身後。
“哈哈哈,我說這剛開春就有蚊蠅滋擾,原來是高兄在此。”
眾人看向聲音的方向,只見幾人從大廳門口御劍而來,為首的一人高大英武,面帶微笑,衝著東方辰抱拳道:“東方兄,苗朗來遲了,不知有沒有給我安排個座位啊?”
東方辰朗聲大笑道:‘不遲,不遲,來的剛剛好,來人快給飛龍峽的貴客看座。’
高宇臉色難看,皺著眉頭道:“苗朗,怎麼那裡都有你,告訴你,你我兩家的恩怨還沒理清,念在今天我親家過大壽,我不和你計較。”
“哈哈哈,你既然知道這裡是東方家,那你頤氣指使的樣子擺給誰看呢?至於你我兩家的恩怨,全都是由你巽池山挑起,別說的什麼冠冕堂皇的,想打我隨時奉陪。看見沒有那裡給你安排了座位,你最好趕緊過去,免得在這裡丟人現眼。”
“你!”高宇臉色鐵青,就要發作。
“你這混蛋敢這麼和我爹說話!是不是不想活了。”高鴻軒站出來惡狠狠指著苗朗。
苗朗背後一人剛要站出來,苗朗攔了下來,道:“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免得讓人笑話有爹生沒爹教。”
“你。”高鴻軒嘡啷一聲拔出寶劍。
高宇急忙按住高鴻軒,瞪了他一眼,高鴻軒退下。
“今兒個是東方兄的壽辰,我也懶得和你做口舌之爭。軒兒,我們坐。”說完便走到早已準備好的桌案前,坐下。
此時苗朗又道:“東方兄,苗某此番來此,為了兩件事,這其一麼便是為東方兄賀壽,這其二麼,便是提親,犬子苗冶不才,傾慕東方家可夏姑娘,特來提親。”
“啪!”
高宇拍碎了桌上的白玉酒杯,戾聲道:‘苗朗,你什麼意思!’
苗朗冷笑道:“字面意思,據我所知,東方兄的千金,尚未許親。而我家冶兒也尚未婚配,豈不是天作之合?”
宴會廳中突然突然颳起一陣旋風,吹得在坐的普通人東倒西歪,所有東西被打翻,整個宴會廳亂作一團。
東方辰一見,簡直怒火中燒,這不是來給他賀壽的,分明是來砸場子的。
坐在旁邊的東方夫人,東方瑩按了按丈夫的手,東方辰吐了口氣,壓下了火氣。
反觀整個大廳唯有幾張桌子未動,高宇掃了一眼,不屑的笑了笑。
就在此時又有幾人突然駕臨,看見整個場景,打了個哈哈道:“我說怎麼這麼熱鬧,原來是飛龍峽和巽池山,你們兩家在外面鬧就罷了,竟然敢鬧到這裡來,當我東神宗沒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