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歐陽詢,項少龍原本就不喜歡天炎宗。如果不是自己身子有恙,不能行走,而且楓葉騎虎難下的情況下,項少龍 根本就不會來此地。
項少龍不想惹事,但更不會怕事,既然林譽要抓他,看樣子事情也不會善了。所以項少龍想拿上些東西,自己想辦法出谷,然而現在天炎谷弟子如此欺辱自己,所有屈辱隴上心頭,那踩住項少龍頭顱的弟子還在嘮嘮叨叨,項少龍拿出隨身的小刀,漫過頭頂用力一劃。
少頃,那弟子抬起腳,朝著項少龍腹部踢了一腳。將項少龍踢了出去,然而抬在半空中的腳,猶如生了紅色飄帶一般,血液迎風而舞,在空中白色的畫布上,印染出紅色的一片斑斕。
如此血量,那是因為項少龍起了殺心,將這命弟子的血脈切斷。
“啊~~”我的腳。那弟子此時才後知後覺的疼痛感傳來。
其他天炎谷弟子,見狀紛紛愣神,都不解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趁著眾多天炎谷弟子愣神之際,項少龍衝進屋子,拿出隨身的火摺子,便扔入自己的臥榻之上,隨後跳窗,向著焚天谷禁地而逃。
從天炎宗大殿追趕來的弟子,見到茅屋前狀況,也沒去管傷者的哀嚎,問道:“有沒有看見那個吃白食的小子。”
“剛剛進屋,他傷了陸師兄。”
御劍而來的天炎谷弟子,紛紛衝進茅屋,然而空空如也。
“師兄,你看,那小子往禁地方向跑過去了。”
“追!不能讓他進入禁地。”
然而項少龍雖然不能御劍,但是有著通玄經為基,冰焰焚天功為支撐,在平地上跑動的速度,不亞於御劍而飛的天炎谷弟子。
當項少龍跑到禁地入口的時候,有天炎谷弟子正在值守,還有幾個弟子正是追捕唐山的幾人。
在場的天炎谷弟子,紛紛看向奔跑而來的項少龍。
“好小子,我們正好要找你,你就來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朋友唐山私自闖入我天炎谷禁地,觸犯了我天炎谷的禁忌,與他同來的你,也難以置身事外。。。。”
“咻”
“啊~”
項少龍不等那弟子說完,就將手中的一塊石子擲向那個想為難自己的天炎谷弟子。另一隻手由分別打出另外兩顆石子。
慘叫聲後,有四人當場倒地,項少龍趁著在場的天炎谷弟子詫異的瞬間,一下子鑽入了天炎谷禁地的入口。
御劍而來的天炎谷弟子,在空中看的真切。
“張師兄,你看,那吃白食的小子竟然闖進了禁地。要不要稟報師傅。”
說話間,御劍而來的弟子,便落在天炎谷禁地的入口,看著項少龍即將消失的身影,帶頭的張姓弟子,皺了皺眉頭,隨後轉過頭檢視受傷弟子的傷勢。
“竟然是普通的石子。你們真是一群廢物,連顆石子都擋不住,算什麼天炎谷弟子。”張姓弟子有些惱怒,出聲責問。
此時原本守在禁地入口處的弟子捂著腦袋,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道:“回張師兄,我們以為那小子只是個凡人,所以才放下了戒心,剛剛投過來的石子,若是普通人,我等不會如此狼狽。
但是那小子投來的石子,竟然帶著一股冷慄之氣,打中我的頭部,讓我等頃刻間陷入眩暈。還請張師兄明察。”
張師兄名叫張祿,是天炎宗內門弟子,看了眼受傷的天炎谷弟子,隨後突然發現,地上有塊石頭似乎和其他的不同。於是上前檢視,猛地發現,那石頭竟然表面上覆蓋了一層薄薄的白霜。
此時雖然是剛剛入秋,但是午間時分,那裡會有霜凍。從石頭上殘留下來的痕跡來看,這明明是玄力施為的痕跡。張祿皺著眉,思索是那派的玄功,會留下如此的跡象。
然而各門各派雖然修煉的功法不同,但是能催生寒霜的玄力痕跡,卻是很多。這讓張祿無法判斷。
張祿看著石頭,突然間那石頭上的白霜,驟然飄散,猶如一簇白色的火苗,被冷不丁的吹滅一般。
張祿見狀大驚失色,失聲道:“冰焰決!”
隨後大喝一聲,道:“李茂師弟,速去通知師傅,就說冰焰現世。
馬師弟,你們隨我入禁地。
陸師弟,你們繼續堅守入口,如果再見到那小子,當場擒拿,但是記住一定要留活口。
還有你們幾個外門弟子,協同陸師弟將此處嚴加看管,若有怠慢,我必請師尊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