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郭長老,心睿這孩子心直口快,有什麼說什麼,何來妖言惑眾,再說了那焚天珠是否是無主之物,並非你我說了算的,至於它想做什麼當然也不是你我能預料到的,是不是?大師說呢?”公孫洪直接撇開郭長老看向法能。
“阿彌陀佛,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幾位施主說的都不無道理,但是現在唯一能和那焚天珠有感應的唯有這位小施主,不知道小施主願不願為了這天下蒼生,人間大義,試著去和焚天珠聯絡從而壓制住那兇獸?”
此話目的性很強,直接矛頭對準年幼的項少龍,甚至把人間大義,天下蒼生都搬了出來。
項少龍一個小乞兒,不過唸了幾年書,認得幾個字,那裡聽說過這麼些冠冕堂皇的嚴詞鑿句,加上本身餘毒未清說不出話來,自然沒有言語。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胖頭和尚。
其實在場的人都清楚,如果項少龍真的能夠感應焚天珠,並且可以驅動焚天珠那麼那兇獸的矛頭就會直接刺向項少龍,但是這一瞬間,就可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都逃出這個漩渦。在場的人都明白只是沒有明說。
見項少龍不說話,郭長老笑道:“孩子,你且試試溝通那顆珠子,若是真能感應那麼。。。”
“慢著”張思德打斷了郭炳瑞的話,看了眼皮笑肉不笑的郭炳瑞一眼。
郭炳瑞被打斷自然不悅,但是表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來,在他眼裡張思德只是一介莽夫而已,自己身為長老,在宗門內務上自然有話語權,到時候想拿捏一個張思德還不是如探囊取物?
“哦?思德何事?”郭長老想到這,吐了口氣,溫和的問道。
張思德自然看不起這個憑藉輩分,在宗門內並無半點建樹溜鬚拍馬之徒,對郭長老的問話自然當做耳旁風。
看著眼前的胖頭和尚道:“和尚,我這位小兄弟,餘毒未清,年齡尚幼,是個徹頭徹尾的凡間孩子,不曾踏足修者界,今日和尚以天下大義,人間蒼生來感召這小兄弟,自然是這孩子的福氣。
但是剛才我也是在一旁看的清楚,那焚天珠你確定真的是和我這位小兄弟有感應?而不是感應到了別的東西?有一點大家也許不清楚,剛才和尚口中的那條冥淵金蝰蚺可是直對著這焚天珠破土而出,而焚天珠也是光芒大作,這分明是針尖對麥芒。
何以見得那焚天珠和小兄弟有感應之說?大家都是修者,感應一說也是以玄力為基礎與法器之間的聯絡,這小兄弟半點修為全無,何來感應一說?”
“沒有修為?這。。。。。是不是因為小施主天賦異稟,過往沒有玄力也有法器認主的先例也不是沒有過。”
懸光寺法能原先以為項少龍和雲波派一起必是那雲波派的門徒,原本語塞,突然靈機一動想出這一遭話來。
其實張思德不知道的是,在他和項少龍被陰毒固結當場的時候,如果沒有焚天珠的光和熱二人都得一命嗚呼。
袁天仁和徐同山等人自然知道當時的情況,至於是不是項少龍與有所呼應自然不得而知,那和尚居心叵測袁天仁和徐同山等人自然不會將當時的情況說出來。
“哎對了,大師所說也不是沒可能,當時張前輩和那小子中了寒毒的時候,師傅說除非有地火或者是有著烈火屬性的法寶的情況下才能給他們二人解毒,這時候那珠子便出現了,而且炙熱異常,所以才能將他們二人的毒給解了。那是不是說??”李雲哲說完這話瞧向不遠處的項少龍。
“哦?如此說來,小施主真是福緣深厚,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法能面露深意的望了一眼李雲哲。
在場的除了懸光寺和郭炳瑞長老等人,其他人面無表情的看向李雲哲。
徐同山聽李雲哲開口就知道要壞事,雲波派眾人擺明了要保項少龍,而自己的弟子如此說豈不是讓自己和雲波派眾人結仇?
原本就有誤會期待化解,這徒弟可真是做了件好事,現在可不止是得罪了張思德了而且更得罪了與他一向交好的袁天仁,雲波派的人自然不會將不滿直接對一個小輩,而他這個做師傅的自然要承受雲波派等人的不滿甚至是怒火。
“呵呵呵,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好徒弟,雲哲待回得劍宗為師決定三年內讓你的修為和青峰劍法更進一步。你一定不要讓為師失望。”徐同山點頭望著李雲哲。
“是!可是。。。師傅。”
“不必多說,為師心意已決。”徐同山不悅道。
聽聞師傅說完李雲哲作揖,倒吸了口涼氣。心道:“難道我說錯話了?我說的分明是事實,可是師傅為什麼要我將入門劍法更進一步?這和罰我有什麼區別?”李雲哲抬頭看向師傅,只發覺幾道不善的目光正盯著自己。